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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辨認,她又覺得莫名熟悉。
京城府尹怎麼敢讓太后下跪,又不能說出她的身份,道:“她不宜久跪,本官為她身體考慮,特賜坐。”
侯夫人簡直要被氣死了,她不宜久跪,自己這個千尊萬貴的侯夫人就適宜久跪?
侯夫人下意識不敢惹太后,指著雲月璽:“雲月璽又為何不跪?”
京城府尹同樣道:“她同樣身體不適,不宜久跪。”
“好、好、好。”侯夫人厲聲,她算是看明白了,今日京城府尹吃錯了藥,偏偏要和自己作對,她道:“大人開始斷案吧,等斷完案,這些個不孝順爹孃的,冒認別人孃親的,若是大人不秉公處理,本夫人第一個不答應。”
雲月璽仍紅著臉推拒太后的懷抱,她見這女人看起來身體不佳,也不敢多用力推開,那京城府尹也不管她。
雲月璽低聲說了好幾句:“你若說你是我父母,便和我滴血認親,你空口白牙,我不會信你。”
哪怕這人直接來官府,應該不是惡人,但云月璽還是放心不下。
太后絲毫不氣,做父母的,哪裡會被自己女兒質疑一下就謾罵呢,她只是更心疼雲月璽,如果不是常年生活得如履薄冰,怎麼會養成這樣小心謹慎的性格?
太后的淚再度收不住,她此刻卻不想再哭,把雲月璽給按到自己胸前,不讓她看到自己的眼淚。
女子為母則剛,她之前沒保護好她,今後,誰也不能欺負她。
皇帝又在裡面輕咳一聲,示意京城府尹快些,一會兒母后的淚都流乾了,妹妹也要被悶死。
京城府尹接到示意,讓人把被打得涕泗橫流的中年婦人抬上公堂。
他道:“本官早已命人去請這二人的鄰里前來詢問當年的事情,至於黃夫人……”
他只敢把太后稱為黃夫人:“黃夫人的鄰里,則由……”
簾子中的皇帝朝京城府尹頜首,示意他做證人,府尹道:“裡面這位公子頗為了解黃夫人,待會,本官也會問他一些事情。”
“現在,在鄰人沒到來之際,本官想問你們,你們都說雲月璽是你們的女兒,你們是在何時丟失的女兒?”
太后先道:“我是在順德三十年,和兒子上香時,女兒被賊人所擄,生死不知,我找了女兒十多載,一無所獲。”
侯夫人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順德三十年和兒子上香時,丟失了女兒,這事情怎麼那麼熟悉
另外那名婦人則謹記侯夫人的教誨,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