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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去吧……別讓他們等久了。”夏初嵐別開頭,拉好衣襟,不敢看他的眼睛。她懷孕以後,他幾乎碰不了她,兩個人每次都是擦槍走火,他也忍得十分辛苦。剛剛她坐在他腿上,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那裡燙如火鉗。
……昨夜還是她用手幫他解決的。從前哪裡想到他是這樣的?只以為是個清心寡慾的人,要不然也不會三十多年都沒碰過女人。若非她懷孕,恐怕早就被他拆解入腹了。
顧行簡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你睡會兒,我去去就回來。”
夏初嵐應好,乖乖地閉上眼睛,臉頰還在發燙。她身上都還是他的味道,從脖頸蔓延到胸前。
顧行簡摸了摸她的頭,這才轉身出去了。
六平在門口走來走去,小聲問思安:“裡頭就相爺和夫人兩個人啊?大白天的為何關著門?”
思安輕咳了一聲:“相爺正給夫人喂藥呢。你這個時候來催什麼?在相爺眼裡,沒什麼事比夫人和孩子更重要了。”
“喂藥要這麼久?我就是怕讓客人們等。”六平摸了摸腦袋,不解地說道。
思安有些尷尬地看向別處,她當然不會告訴六平這個傻小子夫妻兩人在一起的時候通常會做些什麼。等他以後自己娶妻生子就知道了。
這個時候,顧行簡開門出來,神色一如往常。他吩咐思安:“讓夫人睡一會兒,別打擾她。若是起風了,記得進去把窗子關上。”
思安行禮道:“奴婢曉得的,請您放心。”
顧行簡這才跟著六平走了。
趙琅和陸彥遠坐在前堂裡,久等顧行簡不至,趙琅本就是個沉默寡言的,而陸彥遠則在想別的事,因此兩個人都沒說話。
陸彥遠原本以為,岳丈那日與父親商議除掉普安郡王,不過是買通一些殺手,或者指使當地的官員,可沒想到竟然將恩平郡王的幕僚和金國也牽扯了進來。
他的父親當初壯志滿懷地要收服河山,為了北征而四處籌集軍餉。臨了為了支援恩平郡王,居然與金人相互勾結,這是何等的諷刺!他覺得父親應該不是這樣的人!
可這次的事情若是擴大,往深處查,英國公府恐怕很難全身而退。
顧行簡進了前堂,趙琅和陸彥遠都站了起來。顧行簡算是趙琅的老師,但兩個人很多年沒有來往了,因此只客套地互相見禮。趙琅之前的確不夠了解顧行簡,跟世人一樣對他存有偏見。他當初若等顧行簡來,也不至於鬧出後面這許多事。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