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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簡直恨不得喝你的血、吃你的肉、啃你的骨頭。”
……到現在,我沒完全沒必要再跟他裝,直說就是。
別說,這一出口,真痛快!
不過他突然問我這個,是腦子抽風,找虐?
卻見薛一凡定定的看著我,半晌,道:“突然覺得這樣挺沒意思的,雖然我是有個老婆,可是你這麼恨我,這根本不像個家。”
我懵了懵,不像家,他這麼說,難不成想放過我跟我離婚?
……一定是因為白富美。
他現在有了白富美這個新目標,把我踢開,也好免得礙他事。
剛想著,他就道:“許藍,我們離婚吧。”
我一時間激動,欣喜,幾乎不能自已。
還以為要奮鬥良久,沒想到,託白富美的福,我這麼快就可以擺脫他了!
卻又聽他道:“不過離婚前,我們再去東山島海邊看一次日出,我真挺懷念,我們結婚前在東山島看的那次日出。”
懷念?
真有病!是他自己毀了一切,現在倒來懷念。
我鄙夷著,沒有多想,一口答應:“行。”
當晚,薛一凡就開車帶著我去東山島。
到東山島已經是凌晨五點,天邊隱隱放起紅霞。
我想起第一次來這兒看日出,我還滿心歡喜,覺得薛一凡是我的良人,覺得我們的未來光明又溫馨,這日出也象徵我的幸福啟程。
現在,只剩下解脫的急切。
不過看著太陽開始現出身形,我還是有些欣喜,這次日出,也算是象徵者我的新生吧。
“老婆,我們去那兒看吧,那裡視野應該更好。”薛一凡指著前面一塊很高大的礁石。
我這時候也懶得跟他爭,走過去。
薛一凡拉著我站到礁石邊,道:“我從來沒跟你說過,其實我小時候過的很苦,我爸死的早,我媽媽只是個農村婦女,沒什麼文化本事,只會種地賣菜,賺一點微薄的收入,勉強維持溫飽。”
“那時候,親戚都特別看不起我家,甚至逢年過節聚會,專門把我家撇下,生怕我們娘兩空著手去打秋風。”
我有些錯愕的看著他,他這是要給我來段心裡剖白?
薛一凡接著說:“當時我就想,我一定要好好讀書,長大了賺很多錢,讓他們都佩服我恭維我,甚至搖尾乞憐求我給他們口飯吃。”
“可是越長大我越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