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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有點奇怪。
難道是怕我離了他之後找到更好的人,心裡不平衡?
我鄙夷的瞅了他一眼,走開。
這下工作的事情解決,該到薛一凡了。
回到座位,我找了個律師,諮詢我之前拍的上課影片和買藥影片,能不能讓薛一凡母子刑?
之前本來想著緩緩,先過段安生日子,可現在看來,小人不除,不可能安生。
很快律師就給了我回復:薛一凡的影片可以舉證他不當得利,但對方能這麼明目張膽,收入恐怕已經被洗成合法。
我想到薛一凡開在外地的公司,心想律師是說中了。
而江媛買藥的影片,因為她還沒實施,也頂多被拘留教育。
我心涼了,法律的路看來是走不通。
我又想到薛一凡的不舉症,他一個活太監,卻跟徐安妮談起了戀愛,兩人一定是還沒發生關係,徐安妮還被矇在鼓裡。
那我只要跟徐安妮揭穿,薛一凡就得滾走了。
之前張穎發的就診單我還儲存著。
趁沒人的時候列印出來,跟林璐打聽了徐家地址,下班就去蹲徐安妮。
天黑,終於蹲到薛一凡送徐安妮回來。
他一副斯文守禮的模樣,儘管徐安妮黏著他撒嬌,他也只是抱了下就放手。
徐安妮一定覺得他是個正人君子。
我忍耐著,等薛一凡離開,走出來道:“徐小姐,我是薛一凡的前妻許藍,有件事情想告訴你。”
徐安妮看著我,眼裡的笑意消散,不耐煩道:“什麼事,說吧。”
我也不在意她的態度,直接把就診單給她看。
我以為她看了會對薛一凡震怒,沒想到,她居然動手把單子撕碎了扔到我身上。
“你可真是夠了!自己做出蜜月出軌那樣的噁心事,薛一凡不計較包容你原諒你,你不但不感恩,居然還偽造診斷單來汙衊他,簡直狼心狗肺!”
我狼心狗肺?
想著是薛一凡跟她造謠了我,忍氣說:“不是偽造的,這診斷單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醫院查。”
“查什麼查,我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有孕,這樣,薛一凡怎麼可能不舉?”
……徐安妮直接叫來保安,把我攆出了別墅區。
我還沒從震驚中走出來,這怎麼可能呢?薛一凡明明就不舉也不育,他怎麼可能讓徐安妮懷孕!
難道他遇到了什麼神醫,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