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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嵐川不知道這位大名鼎鼎的秦三爺在搞什麼名堂,對方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有如實質,激得季嵐川后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手指扣緊扶手,青年表情雖有些無措,但總算沒有失了儀態,秦徵將視線移回茶杯,伴著雨聲惜字如金道:“坐。”
本來只是想溜下來找點東西吃,誰知道自己一出門就撞上了全書最大的Boss,季嵐川踩著拖鞋坐到秦徵左側,姣好的側臉在燈光下朦朧得像一個夢。
原主和秦徵的交集不多,僅有的幾次也大都鬧得不歡而散,原著裡並沒有寫到兩人會在此時會面,季嵐川也清楚地意識到他所處的環境不僅僅是一本小說。
見秦徵邀請人坐下,守在不遠處待命的老管家立即上前,禮數週全地替季嵐川倒了一杯熱茶。
現在是下午五點,可秦家老宅裡依舊沒有出現秦子珩的影子,失去了飼主……或是男友的庇護,窩在房間整整三天的青年看著好似又消瘦了不少。
秦徵只在自己那個便宜兒子把人帶回家那天見過對方,他知道秦子珩一直在心裡惦念著那個出了國的白家么子,在看到季嵐的第一眼,秦徵就知道秦子珩心裡在打什麼主意——
正臉倒是隻有六分肖似,但這側臉的輪廓、幾乎可以說是重疊了九成九,只不過這兩人的氣質相差太多,圈子裡的人一般都不會將他們認錯。
不過秦徵也沒有閒到去插手自己兒子的感情,他眼光毒辣,一眼就瞧出了青年清純外表下隱藏的欲|望,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只要他不鬆口讓季嵐進門,秦子珩一個人也翻不出什麼水花。
然而今日一瞧,這個季嵐和他印象中的似乎不太一樣?
老老實實地接受著來自秦家家主的打量,季嵐川機械地用手指在溫熱的茶杯上摩挲,記憶力不錯的他當然還記得秦家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只是季嵐川沒想到秦徵居然能把喝茶這種事都弄得如此壓抑。
推開手邊的雜誌,男人意味不明道:“聽說秦子珩這幾天沒有回家。”
連名帶姓地直白叫法,證明這位秦三爺根本沒把主角攻當做自己的兒子,書中說他為人刻板且不近人情,選擇過繼秦子珩也只不過是看中了對方的能力和識趣。
饒是如此,季嵐川也知道眼下的自己抱怨不得主角攻,好歹人家骨子裡還流著一樣的血,他“季嵐”又能算得上什麼玩意。
在圈子裡摸爬滾打這麼多年,季嵐川很清楚這些所謂上位者的心思,早年在天橋下襬攤,他早就習慣見人說人話見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