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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搬過來了。”
“是啊是啊,”生怕秦徵對青年有什麼誤會,秦子珩連忙在一旁附和,“季嵐跳起舞來很好看,網上有很多人喜歡他。”
很多人?是指那連兩千都不到的殭屍粉嗎?
想起自己之前看過的資料,秦徵本想嗤笑出聲,可不知為何,聽到跳舞二字,他腦海裡不期然就冒出了昨晚夜色下的景象。
紅衣雪膚,細腰翹臀,真是、真是不知羞恥。
聯想到昨夜的狼狽,秦徵不悅地瞪了青年一眼,對氣機格外敏感,季嵐川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他沒興趣知道秦徵又在瞎腦補什麼,只想儘快勾走身旁秦子珩的魂。
錦衣玉食雖好,可季嵐川卻很討厭寄人籬下的滋味,他一個手腳健全的大男人,做點什麼不能養活自己?
更別說他還有一手卜卦看相尋龍點穴的本事,只要能離開秦家,鈔票自然會源源不斷地進到他的錢包裡來。
思及此處,季嵐川就覺得無比鬱悶,他沒興趣勾引男人,尤其還是一個愛玩替身梗的渣男。
察覺到氣氛的不對,秦子珩偷偷在桌下拍了拍青年的手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和時年這麼像的人,要是被父親嚇跑了可怎麼辦?
盡力收攏所有不專業的思緒,季嵐川輕輕勾了勾秦子珩的手指,他眉眼彎彎,在晨光的映襯下便顯得格外可人。
將兩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秦徵眼不見心不煩地起身走人,要不是秦子珩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兒子,他才不會讓季嵐川這麼個小白臉進門。
“別怕,爸他就是這種性格,不是在故意針對你。”私下提到秦徵,秦子珩習慣用“爸”代替繞口的“父親”,見青年乖巧地坐在原位任自己擺弄,他在保護欲升騰的同時,也清楚地認識到了對方與白時年的不同。
之前隔三差五的約會還不覺得,如今朝夕相處,他才發現兩者是完全不一樣的人。
白時年是受盡寵愛的世家么子,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貴氣斐然,他便如那天邊月、高山雪,讓人渴望觸碰卻不敢褻瀆;
可季嵐卻不同,他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還帶著那麼一點孩子氣的純真,若要比喻,對方就是那枕邊的解語花,最適合居家把玩。
自從兩人相識之後,秦子珩就有意無意地將青年向白時年的方向雕琢,可如今看著對方水潤潤的雙眼,他突然就失去了這樣做的興致。
算了,時年已經和陸家小姐訂婚,他這個大哥一樣的青梅竹馬,也該收心好好對待枕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