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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黨務處還掌握了哪些線索,會不會順著上線李梁才的掩飾身份,順藤摸瓜的找到他們。
盧雪菲不敢賭,只能先通知其他同志隱蔽起來,暫時切斷與組織的聯絡。
而她自己因為有電臺,成了與組織能夠唯一聯絡的人,所以她必須堅守自己的崗位!
至於那天成功逃離,並拿走上線李梁才行李箱的人。
盧雪菲猜測,可能正是老家派過來的那名特派員呂方同志。
思來想去,她覺得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畢竟知道李梁才那個行李箱重要性的,也只可能是那位特派員。
在當時生死攸關的時刻,逃走的人不顧自己性命安危,也要帶上那個行李箱,就很能說明問題。
放棄那個行李箱,明顯更容易喬裝逃走,而拿上行李箱,無疑是告訴黨務處的特務,他就是來接頭的人!
盧雪菲在腦海裡這麼分析著,她沒有見過特派員呂方同志,但從逃走那人的年紀來看,與特派員呂方同志的歲數是比較吻合的。
將電臺藏到了另一處安全屋的暗格裡,盧雪菲就回到家中靜靜的等待著。
她很清楚,等待她的無非兩種結果。
一種是逃走的那人,的確是老家派來的特派員呂方同志。
他便會在七天後的十號夜晚八點整,敲響她的房門,重新成為他們滬市藥品戰線的領導人。
而另外一種可能,敲響她房門的就可能是黨務處的特務!
早就有為了組織犧牲自己的決心,盧雪菲相信最壞的情況哪怕真出現了。
黨務處的那些特務,也休想從她這裡得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一夜輾轉反側,楚天恆還是決定承擔起李梁才同志的臨終委託。
既然自己來到了這個時代,有些責任他便不能逃避,總要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哪怕能改變一點也好!
下線的接頭人,楚天恆就先選定了那名代號“財神”的廣財發貿易公司總經理黃友全。
接下來就是選擇一個合適的時機,創造與黃友全見面的機會。
第二天一大早,楚天恆便提著從林宣參謀長那裡得到的財物,敲響了師哥葉明遠的辦公室房門。
“師哥,這裡有八根大黃魚,還有一萬美金和兩件古董玉器!”
“你不是讓我去林宣參謀長那裡嗎?我昨天下班就去了,是不是效率很高啊!”
進門以後,楚天恆將兩個皮箱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