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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經歷多了人也就成熟了。
哪怕是聽見楊凡說要五顆靈珠李逍遙也只是稍稍震驚，很快便冷靜了下來。
然後臉色微微一冷，道：“楊大哥，你要五靈珠是給拜月？”
對於李逍遙的質問，楊凡不在意地笑了笑，輕聲道：“你為何會這麼想？”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目的從始至終就是五靈珠，不是為了任何人，而是我自己要。”
李逍遙一滯，寒冷的面容稍緩，緩聲問道：“那楊大哥，你是......？”
“放心，不是用來禍亂人間。”
最後，為了救趙靈兒，李逍遙只得同意了楊凡的條件。
隨後不久李逍遙便離開了。
不過楊凡並未讓李逍遙帶走兩顆靈珠，而是告訴他，待他找到剩下三顆靈珠自會前去拿出手中靈珠。
忽地，身旁一道身影閃爍。
正是拜月。
拜月遙望著李逍遙離開的方向，不禁感慨道：“人啊，總是會有著各式各樣的痛苦，誰也逃不掉。”
“哦？這意思是拜月兄你知道他們為何要五靈珠？”楊凡眼中閃過一絲好奇，偏頭問道。
“他們被蜀山劍聖送過來我就知道了。”
“......”
楊凡心中一震，看向拜月的目光帶著絲絲驚異，據他所知這段時間拜月不是在皇宮那就是在他這裡與他論道。
那他又是怎麼在李逍遙到南詔的第一時間知道的？
似乎知道楊凡的疑惑，拜月又繼續說道：“南詔之內，很少會有我不知道的事。”
說完拜月臉上也浮現一絲疑惑，“據我所知，楊兄弟你跟他的關係不錯......，可之前為何好似有些不信任他？”
楊凡微微搖頭，道：“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問題，他也只是人。”
“而且巫王、聖姑應該就在他身邊，難保不會出什麼意外。”
當然，最重要的是楊凡看待各種所謂的主角已經沒有了曾經的濾鏡。
仙劍一眾觀全場，至少從原著表現來看，拋開思想極端的拜月，殺人最多的就屬石公虎了。
他不分青紅皂白帶人殺了整個鏢局的人馬，但他依舊被主角團認為是好人。
這也算好人？不覺得很可笑嗎？
甚至，劉晉元會同情吃人心肝的狐妖，就因為那所謂的愛情。
趙靈兒也會同情練邪功因情而濫殺無辜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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