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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森林裡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和陣陣叮鈴作響的鈴鐺聲。
靜之聽著聲音,又突然想起他剛剛的動作,於是用帶著牙印的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側臉:
“誒,阿風,你剛剛在我鈴鐺上施了什麼法?”
林風依舊走著,似笑非笑的覷了她一眼:
“什麼術法倒是其次,我明明見到那鈴鐺已經被天雷擊成粉末了,你為何又尋了一條來?”
靜之一噎,恨恨啃了一口他的耳垂,在他耳邊嘀咕著:
“我,我想你嘛,你送我的東西就那麼兩樣,我都沒能保護好……”
說著,她竟有些低落。
此時林風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於是他輕咳一聲,趕緊轉移話題:
“還想知道我施什麼法了嗎?”
靜之點了點頭,隨著她的動作,脖間的鈴鐺響了兩聲,權當作是回應他了。
他悄悄紅了耳根子,輕聲說著:“我下了個結界……除了你認定的人,若是有不長眼的人靠近,皆會被它擊飛。”
靜之愣了一瞬,又賊兮兮地揉了揉他發燙的耳垂說:“你又吃醋啦?”
她側過臉去觀察他的表情,卻發現他一臉嚴肅的樣子,嘴巴緊抿著,眉毛恨不得豎起來擺,她連忙解釋:“我沒讓他近身的,就是,就是他臭不要臉,自己湊過來的,還把我定住了,我跑不了……”
林風憋了半天,眼神一直瞥過來瞧她的紅唇:“那晚,你親他的塑像了。”
靜之趕緊把頭埋進他肩膀,過了好久才輕輕又悶悶問了一聲:“那時候你在裡面,還是他在裡面?”
“……”
林風沒有說話,只是垂著頭,腳步越發慢了。
靜之:完犢子,現在她不僅有點噁心,還得哄好這個醋罈子。
她眼尖的瞧著前方那條熟悉的小溪,潺潺的溪水在月光的對映下發出白色的微光,她拍了拍林風的肩膀:“放我下來。”
林風聽話照做,靜之一落地,動了動痠軟的腿腳,這才跑過去蹲在溪邊,掬起一捧冰涼的溪水,然後把頭埋進手掌心,把唇瓣浸入水中意圖洗去他的痕跡。
還未浸入幾秒,林風便輕輕拉起她的胳膊,溫暖的大手不停搓著她被水凍得通紅的小手:“是不是傻,我雖吃醋,但是這水涼得很,小心凍壞身子。”
靜之垂然欲泣,昂起頭,癟著同樣被凍得通紅的菱唇,淚眼汪汪看著林風說:“叔……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