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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訊器的聲音突然響起,吵得沈斯尉皺起了眉頭。
他抓過頸側的羽絨枕,往身後的噪音源砸去,枕頭瞬間炸裂開來,漫天的羽絨漂浮在空中,夾雜著克雷特沙啞的聲音:“老婆,你好凶。”
“你好吵。”沈斯尉閉著雙眼,眉頭不耐地皺起,髮梢變成了心情不佳的深紅色。
這已經是今早克雷特接到的第五個電話。
被折騰了一夜沒睡,沈斯尉本就煩躁,大清早又接二連三被吵醒,他沒有把克雷特從克里斯頓大酒店的窗戶給扔出去,已經是夠剋制的了。
“是萊哲。”克雷特圈住沈斯尉的腰,把他摟進懷裡,讓他趴在自己胸口,“應該是正事。”
“最好是。”枕頭被沈斯尉打爆,也就只有靠著克雷特,脖頸的姿勢才舒服。
萊哲的聲音響起:“克雷特,隊長跟你在一起嗎?他電話打不通。”
“嗯。”克雷特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在。”
“選舉結果出來了,莫森那批政客都下臺了。”萊哲說道,“接下來我們提出的那些政策都會慢慢推行。”
公投結束之後,生命樹裡又舉行了全民選舉。以莫森為首的政客們不遺餘力地參加競選活動,卻被平民嘲諷從沒見他們這麼努力過。
人們渴望新的體制,渴望新的生活,渴望新的一切。而作為新興勢力的代表,夜鶯自然被推選了出去。
“恭喜。”沈斯尉懶洋洋地接話,聲音不似平日那般清澈。
“隊長,你感冒了嗎?”萊哲問道,“那今天你們婚禮——”
“沒有。”沈斯尉打斷萊哲,“被狗咬了。”
“你說誰是狗?”克雷特在沈斯尉的腰上掐了一把。
“你。”沈斯尉回想起昨晚的種種,髮梢的顏色不斷加深,“你不僅是狗,還是狗熊。”
“你要是不願意,狗熊能碰你?”
“咳咳。”萊哲清了清嗓子,重新找回存在感,“隊長,你身體還好嗎?”
“嗯,挺好。”
修復心肺功能時,陳博士順便把沈斯尉大腦中的晶片也取了出來。也是那時候,他才知道沈斯尉是如何躲過晶片的控制,並且希望麥爾肯加入他的實驗室。
麥爾肯自然不會答應,他師傅老鬼更不會同意,陳博士只好一臉感傷地在他影片日誌中錄下最後一次記錄,然後結束了這個改造專案。
“對了,”想到這裡,沈斯尉豎起下巴,撐在克雷特的胸膛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