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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模樣。
我正一時為難,想了幾分鐘,從浴室出來後,便又給了徐姐電話。
我們約在咖啡廳見面時,徐姐正坐在那兒悠閒喝咖啡,她見我全副武裝的蓋著,知道了我臉上的東西。
不過,她還是從包內掏出一個藥盒子遞給我說:“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自己斟酌著下藥。”
我拿在手上看了幾眼,藥盒內大概有三四支藥,夠我這幾天用了,我放入包內說:“我知道,我自己的身體,我會思量好。”
徐姐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說:“你知道昨天袁婉婉怎麼樣了嗎?”
我說:“怎麼樣了?”
徐姐有點幸災樂禍說:“被傅紀琛的人給打得整個臉都沒人樣了,第二天就去找張哥哭訴,可張哥聽到傅紀琛的人對袁婉婉出手的事情後,不是幫袁婉婉維護什麼,反而是立馬電話撥了過去和傅紀琛道歉,可傅紀琛那邊的秘書毫不客氣把他電話結束通話了。”
徐姐笑著說:“這是我第一次見張哥如此卑躬屈膝,他平時可是猖狂的很,這也是首例有客人在我們會所動手打人,還能夠全身而退並且安然無恙的,可見傅家並不簡單,又從側面看出了一點。”
徐姐賣了個關子,我往下問:“哪一點?”
徐姐說:“很明顯傅紀琛對於你,並不是雲雨之歡的那麼簡單。”
我聽了這話,並沒有回答,因為我心裡非常清楚,傅紀琛對我是怎樣的感情,就像徐姐說,他對於我或許不是雲雨之歡那麼簡單,可也不見得會有多特別。
徐姐見我不說話,又說:“慄棠,抓住機會了。”
我說:“徐姐,這段時間傅紀琛已經對我給他添的麻煩,感到厭煩了,昨天他雖然沒有明說,可算是側擊了我,只要我再犯了他的規則,他便隨時都會丟棄我,我不會太高估我在他心目中地位。”
徐姐有些不相信問:“是嗎?”
我很確定點頭說:“是。”
徐姐說:那還是小心為好,人不能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