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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會朝著你狠狠刺了過來,防不勝防。
可我呢?難道我真的要步入三太太這樣的後塵嗎?現在我是否還有機會後悔?去過我自己想要的生活?
可我還有機會嗎?就算離開了這裡,我活得下去嗎?現在的慄棠適應得了重新開始的生活嗎?
種種疑問,去過自己的生活這句話聽起來很美,去實踐起來其實是萬分艱難,當你習慣了一種生活,再去過另一種生活。你的身心,你的五臟六腑,都不會很適應。
第二天還很早,徐姐便打來電話問最近過得怎麼樣,如果徐姐不來這通電話,我都忘記了,我們竟然已經有很久都未曾見面了,忽然間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點想念她。
便問她是否有空,徐姐說:“我出來肯定是沒空的,要不,你來趟會所?咱們聊聊。”
我想了想,便答應了。
出門時,我和傅廷打了一聲招呼,沒有讓傅家的車送我,自己打車去了會所,到達那裡時,江南會所仍舊是歌舞昇平,為了防止碰見熟人,或者有人認出我,我臉上帶了一副超大的墨鏡,和一個遮陽帽。
到達徐姐的辦公室後,她看到我這全副武裝的打扮,當即便捂著肚子大笑了出來,笑我這幅裝扮。
我懶得理會她,將帽子和墨鏡摘下來後,便坐在了徐姐對面,她打量了我許久,彈了彈指尖的菸灰,不斷咂舌說:“去了豪門當了闊太太,果然連氣質都不一樣了。”她抬手撅了撅我臉,問:“沒少用燕窩養吧?”
我笑著打掉她的手:“少來打趣我,說正事。”
徐姐吸著煙說:“什麼正事啊。”上何布巴。
我說:“最近過的怎麼樣?”
徐姐嗤笑了一聲說:“還能夠怎麼樣啊,老樣子唄,調教小姐,招呼男人。”
我從她桌上的煙盒內抽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
徐姐問我:“你呢?最近怎麼樣?”
我說:“還可以,好吃好喝的,什麼事情都不用想。”
徐姐滿是豔羨說:“你這死丫頭,天生就是命好。”
我望著手指間不斷冒著煙霧的煙,反問了一句:“是嗎?”
當然,徐姐沒有回答我。
我們兩人聊了最近的境況,又閒聊了一些別的,本來徐姐正說著會所裡最近發生了小姐自殺的事情,她忽然想到了之前我和她說的境況內的重點,她瞪大眼睛問了我一句:“所以你倒如今都還沒和傅廷睡?”
我吸了一口煙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