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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聽到我的話,又看了看傅紀琛,見他沒有說什麼,便只能坐了下來,不過她很拘謹,在吃飯的過程中完全是做做樣子,應付一下姚嬸子。
反而我很放鬆,吃的也很開心,因為是柴火燒的飯菜和米飯,吃在嘴裡都覺得特別香特別好吃,特別有味道,因為這裡的菜是偏辣,傅紀琛也沒有早餐用米飯的習慣,見我吃得津津有味,倒是挺有良心的時不時往我碗內夾了一些菜。
正在吃飯期間,姚嬸子問我兩個姑娘家的怎麼敢在這些荒山野嶺跑,也不怕發生什麼事情,又問傅紀琛怎麼放心我們兩個姑娘家的出來。
傅紀琛夾了一點小炒肉在我碗內,對姚嬸子說:“每次因為一點雞毛碎皮的小事,她便鬧騰著離家出走,這膽大包天的性格我也拿她沒辦法,這次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算是給了她點教訓,正好治一治她這毛病。”
傅紀琛這番話說得極其平淡,可在一旁聽著的我,莫名硬生生從話裡聽出了一點點縱容和一點點寵溺,想到寵溺這詞,我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在心裡想著,我怎麼會想到寵溺這麼噁心的兩個詞?
而且傅紀琛這種人怎麼會對女人縱容和寵溺?太陽打西邊出來吧?
想到他這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逢場作戲罷了,之後那種噁心到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感覺也漸漸冷卻了下來。
可姚嬸子還被困在傅紀琛表面的假象裡,滿是羨慕的笑著說:“哎呀,夫妻之間就要多多溝通,床頭打架床尾和,多哄哄就好了。”
傅紀琛似乎是在這場戲裡面樂此不疲了,他側臉看向我,帶笑的對姚嬸子問:“是嗎?”問完後,他又自問自答的說:“看來是該哄哄了。”
姚嬸子哈哈哈大笑看向我說:“小慄,你有個這麼好的丈夫,該知足了,要是按照農村的做法,女人要是稍不如丈夫的意,他們動手就會打人呢,哪裡還會耐著心思去哄啊。”
我也在其中全力配合,滿是怨念的看了傅紀琛一眼,對姚嬸子說:“您啊,千萬別別他給騙了,他平時在家裡哪裡有那麼好?飯點時分不回家,晚上十二點還在外面鬼混,睜開眼人就去了公司,您說我待在家裡幹嘛?整天等他回家後,便好吃好喝的伺候他嗎?我才沒那麼賢惠。”
我怕姚嬸子不相信,便看向坐在那邊端著碗始終不說話的小青說:“小青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小青被我點名後,立馬放下碗,她剛想認同的回答,傅紀琛輕輕掃了她一眼,她立馬一抖,特別機靈的對姚嬸子說:“您千萬別信小慄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