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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比我清楚,江南會所和他關係也是千絲萬縷根本撇不清楚,就算他有我剛才所說的那種後果,這也是他罪有應得,你不要因為自己的私人感情就進行包庇,你別忘記了,我爸爸有罪,他傅紀琛同樣有罪,你將所有仇恨全部報復在我爸爸身上,這對我是一種不公平。”
袁長明的話就像一顆沉重的石頭直接砸在我心上,我有些喘不過氣來,他說的確實沒有錯,我因為對傅紀琛的感情,所以刻意去忽視掉他在江南會所內入股的這件事情,可就算忽視,他也仍舊存在,也確實存在,根本無法掩蓋住。
長明還在我耳邊說:“慄棠,我希望你不要被感情矇蔽了,這是你的機會,為你的徐姐,你以前的姐妹還有你自己討一個公道的機會。”
他說完這句話時,我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竟然停了下來,江邊的風還是很大,吹得我頭髮都一片冰冷和凌亂,我垂在袁長明衣服下的手全是冷汗。
袁長明沒有再繼續和我說話,他也沒有等我的回答,看到不遠處江邊有老漢擔著兩桶熱豆腐,他走了過去要了兩杯,一杯放了糖,另一杯沒有,給了那老漢錢後,他朝著我這方走來,將那杯放糖的熱豆腐遞到我手上說:“暖一下手。”
我望著他手上的透明塑膠杯遲鈍了許久,才伸出手去接。
袁長明笑了一下,自己吸了手上的那杯無糖的,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線說:“蜜月旅行的那天我們在國外的華人街吃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不過,還是國內的味道好。”
他說完,端著手上的杯子轉身朝前走去。
隔了好久,我抬起臉去看,發現袁長明衣衫單薄的身影已經越行越遠,他過長的短髮被風吹得飛了起來。
當他被背影消失不見後,我才回過神來,喝了一口手上有些涼的豆腐,莫名覺得味道甜膩,心裡有種想要作嘔的錯覺感。
我滿身疲憊回到家裡,以為等著自己的又是冷冰冰的房間,所以臉上鬱結的情緒也沒有多做收斂,可當我將臥室房門一推開,看到坐在窗戶口抽菸的傅紀琛時,我愣了一下。
第一反應是便問了一句:“你怎麼來。”
傅紀琛將手上的煙掐滅,房間內的燈光太暗了,他將窗簾拉開了一點,看向我問:“去哪裡了。”
他問我這個問題,我立馬收了收臉上的情緒,擺出以前刻薄的模樣笑著說:“覺得悶,出去走了走。”
傅紀琛笑容諷刺說:“這又是沒說實話。”
我以為他是知道了些什麼,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