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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輕聲詢問我剛才哪裡疼,我立馬胡亂指了一個地方,他手在我的胃上撫摸了一下,說:“可能是積食,今天晚上不準吃太多了。”
我不甘不願的說:“好……”
傅紀琛見我將音調拖得這麼長,倒抬臉笑看向我說:“我這是為你好,倒是都胖成一隻小胖豬了,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聽到他這句話,便真的認真的問了一句:“如果我生下孩子後,真的胖成一頭豬了該怎麼辦?”餘邊尤巴。
傅紀琛說:“還能怎麼辦?只能繼續養著。”
我們在小餐館內逗留到兩點才離開,剛出來正好是大雨,我和傅紀琛上車後,他便將車發動開出了這裡。
正好他工作電話響了,他用藍芽電話接聽,目光便認真的盯著前方開車。
我趁他沒有注意我時,從透視鏡內看向車後,發現裡面只有一個小黑點,那小黑點離我們越來越遠後,直到再也看不見,我才鬆了一口氣。
回到家正好三點,傅紀琛要去開個緊急的會議,自然是沒有多停留,囑咐了我幾句後,便由司機送走。
他出門沒多久,我便上了樓休息,睡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夢裡面噩夢連連,反反覆覆全都是反光鏡內袁長明愈來愈遠的身影。
我嚇得大叫,從床上坐了起來,才發現房間內空無一人,我身處之地也很安全。
我坐在那裡發呆了一會兒,便抹掉額頭上的冷汗,又繼續躺在床上強迫自己入睡,可這一次,又是噩夢連連,夢裡全都是徐姐還活著的時候和我說的話,還有她死的時候在手術檯上掙扎的模樣,緊急著若嬌若藍的死,我曾所遭受的非人折磨。
那種久違的絕望像帶毒的刀刃一般,在我心上狠狠劃上了一刀。
我感覺到心尖上劇烈的疼痛,又從夢裡驚醒,這一次,我捂著自己的腦袋,在黑漆漆的房間內大哭了一場,哭到自己聲音沙啞,我才停止住。
我平靜下來後,便望著前方的漆黑髮著呆,這時我心裡的答案已經越來越清晰了,理智也終於從那些溫柔的沼澤中掙扎出來了,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我不能錯過,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就忘記那麼多條生命。
我必須要為自己以前所受的一切屈辱討一個公道,我……們根本就是不可能。
想到這裡,我又釋懷了。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自己所做下孽都是要還,我愛傅紀琛,這是不可否認的,可這種愛根本無法抵消我所受過的一切苦,這種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