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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病房內只剩下我和大太太兩人,
在房門口沒有人時,大太太放下手上傅廷的換洗衣物,回身去將病房門給關上。她暫時沒有說話,而是坐在了沙發上,端起茶几上一壺茶,放了兩隻茶杯,抬眸看向我說:“過來坐會兒。”
我大方的說:“好啊。”便從床邊起身,在大太太沙發對面坐下,她遞了一隻蓄滿茶的茶杯遞給我,我放在手中,感覺茶杯杯身溫度有點燙,可並沒有放下,而是握在手中,低眸看向杯內碧綠的茶水。
大太太端著看向我,臉上帶著溫厚的笑意,卻說了一句與這表情極為不符的話,她說:“你想報復我。”
我並沒有因為她這句話而感到驚訝,只是不斷用自己手去吸取茶杯上的溫度,我笑著說:“報復談不上,只不過是和大太太提個醒。”
她聽了,將手中茶杯放在,對我:“哦?”了一聲,等著我下文。
我笑著說:“我這個人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特別是像大太太這種無論是年紀還是輩分都比我大的人,是時刻保持十二分尊重的,可大太太對我卻好像不是這樣意思,那碗醒酒湯內有什麼,我們雙方都心知肚明,大太太也比任何人都明白,那我就不點破了,因為有些話說太多沒什麼意思。”
大太太笑著說:“所以你故意在老爺面前倒打一耙?”
我說:“倒打一耙倒是未曾有,耳邊風吹了一點。”
大太太臉上的笑,在這一刻消失,化為冰冷,她眼神尖銳的射向我,冷笑一聲說:“你有什麼資格來和我說這些話?一個初出茅廬來的小丫頭你以為你能夠耐我何?”
果然,大太太臉上那溫和,又慈心的假面被拆穿,她露出了尖銳了牙齒,來開始面對我。
在傅家,每個人都帶著一具面具,面具下面的臉是什麼模樣,我們都不知道,只能一張一張去試探,但可以很肯定,他們願意展現給別人看的那一面,往往是最假的一張面孔。
就像平時看上去宅心仁厚,不管是傅家的僕人或是路邊一個乞丐,大太太始終都能夠用這幅假面去橫掃人心,所以,她這張假面給她獲利到傅廷的尊重與信任,收到的是傅家上上下下的人心,如果不是因為那碗醒酒湯,我差點也要以為,這個在生活上處處照顧我的大太太,是個好人了。
面對她另一副面孔,我絲毫不害怕,繼續淡笑說:“我不能耐你何,像我們這種身份,在傅家無立足之根本,我確實同樣沒有資格來和您說這些話,可大太太似乎是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