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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都沒有說話,他淺嘗了一口我遞給他的那杯紅酒,似乎是覺得太甜,眉頭微皺了一會兒,我剛想問他是否太甜,他忽然反手將那杯紅酒直接潑在我臉上,冰冷的液體從我臉上肌膚開始滑落,我鼻尖全部都是紅酒的味道,眼睛不能完全張開,只能稍微睜開一絲縫隙,而對面的傅紀琛,端著空蕩蕩的酒杯放在眼下打量了幾眼,他低笑說:“知道嗎,人應該隨著環境來改變自己,一隻狗,到達人的領地,就應該逐漸活得像人,若還是帶著狗的習性死都不知道改,那他這輩子也只配當一隻狗了。”
他放下手中的杯子,靠在椅子上冷笑朝我吩咐了一句:“過來。”
我沒有動,仍舊僵坐在那裡,任由臉上的液體順著面板的紋路往下滑落,將我新穿的裙子毀得不成樣子,傅紀琛朝我伸出手,再次朝我吩咐了一句:“過來,別讓我說都三遍。”
我眨了眨眼睛,將那些液體擠出眼眶後,便從椅子上起身,緩緩走到傅紀琛面前。
他靜坐在那兒,笑著問:“然後呢。”
我主動坐到他腿上。
傅紀琛將我抱在懷中,他抬手用一方黑藍色方格子的方巾在我臉上細細擦拭著,從額際開始,緩緩往鼻樑,眼睛,再到唇部,他唇部的位置擦拭的特別用力也特別仔細,彷彿最髒的地方,就屬這部分。
他說:“這是傅家,從今天開始,請你將身上在會所沾染上的一切壞習慣改掉,我希望下次看到的慄棠,是一個純良和善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刁鑽刻薄放蕩的婦人。”
他擦拭我臉的動作停了下來,眼睛認真盯著我臉問:“能做到嗎?”
我心裡情緒翻滾,可翻滾蔓延到喉嚨口位置時,我壓了下去,最終面無表情垂下臉,平靜的回了一句:“我知道。”
我垂下去的臉,重新被傅紀琛抬了起來,他說:“看著我回答。”
我盯著他漆黑又壓迫感十足的眼睛,良久,再次回了一句:“我記住了。”
他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以為他只是吻一下,沒想到直接霸道的撬開我牙關,將我壓在椅子靠背上用力的吻了下來,一邊吻,還一邊解著我衣服。
我像一個任由他操控的木偶一般任由他吻著,時不時還需要配合他一下,這個吻尤為激烈,到達後階段,我的上半身的裙子已經被他褪到了胸口的位置,幾乎半吊在了身上,稍微一個動作,便可以除得一乾二淨。
我感覺到他身體的反應,想去幫他解皮帶,可剛碰觸到時,他按住了我手,他動作停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