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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正半信半疑的模樣,她還沒有完全相信。
傅紀琛說:“好了,只不過是一個僕人離職,別太在意。”
袁姿見傅紀琛如此輕描淡寫,她說:“可王媽跟了二伯母很久,很久以前我來這裡玩時,她經常給做燈籠。”袁姿看向我,眉間帶了一絲內疚問:“難道真是我錯怪了慄小姐嗎?”
坐在那兒許久都沒說話的我。終於開口對袁姿說了一句:“你沒有錯怪我,確實是我打了王媽一巴掌。”我看了一眼傅紀琛說:“至於他為什麼要騙你我沒有打人,我也不知道,反正我也沒要他幫我騙你,畢竟事實就是如此。”
我說完這句話,便從沙發上起身,沒再管身後的人的臉色,便徑直朝著樓上走去。
之後幾天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麼處理的,反正沒了音訊,袁姿也沒有再來過傅家了,以前每天要來一次的她,突然間不來了,倒讓我有些不習慣。
有天我下樓去喝水,在一處角落聽僕人議論說,袁姿之所以幾天沒有來傅家的原因是她和傅紀琛吵架了,至於他們兩人為了什麼而吵架,無人知道。
他們吵架正好是從王媽辭職,袁姿來勢洶洶來找我開始。
我聽到這個訊息時,莫名心情好了很多,這幾天,因為傅氏有個大專案,傅廷外出出差了幾天,並沒有回來,鬧騰的傅家也安靜了很多,幾個姨太太都相安無事,而我也輕鬆了很多。
下午我閒來無事,覺得待在傅家好幾天都沒出門,便打了一個電話給徐姐,請她去榕園吃飯,徐姐正好那天休假,自然是答應的爽快,我們到達榕園吃了一頓晚飯,從包廂內出來在經過花園一處長廊時,徐姐忽然推了推我,我側臉看向她,疑惑的問:“怎麼了?”
徐姐指著不遠處的水廊上經過的一群人說:“你看,走在前面的人不是傅紀琛嗎?”
因為是晚上,花園內燈光並不是特別亮,還有點昏黃,但還是能夠讓人看清楚臉。
走在水廊那邊的人正是傅紀琛,不止有傅紀琛,還有袁江東袁長明,外加一些西裝革履的下屬,經理一直走在前方引路,而傅紀琛伴在袁江東左側,袁江東的右側是探頭探腦的袁長明。
當所有人都沉穩的向前走著或交談,只有他一個人四處瞧著,這一瞧,他便正好也看到了我們這方,袁長明長久往我們這邊看的姿勢,引起了傅紀琛的注意,他往我這邊看,我想起了他和袁姿的事情,立馬往徐姐身旁一躲,並不知道他有沒有看到我們。
我只是拉著徐姐不斷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