慄棠傅紀琛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姐,罵罵咧咧說:“你會不會開車?難道被本少爺的名頭給嚇到了?要是撞死了我們你賠得起嗎?”
我也緩過神來後,也抬起臉去看徐姐,發現她正雙手緊握住方向旁,眼睛內滿是驚恐的望向前方,臉色煞白。
不知道她是否也是被剛才忽然的緊急剎車給嚇到了,她甚至比我們受到的驚嚇還要深。
我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徐姐,你沒事吧?”
詢問的第一句。徐姐沒有回答我,眼睛內仍舊保持著驚恐了,動作沒有變動。
我又問了一句:“徐姐?你怎麼了?”
徐姐聽到我聲音,立馬回過神來,她摸了兩下額頭,驚恐的表情收了收,下意識舔了舔乾燥的唇,她側臉來看我,臉上的慘白沒有褪去,唇角帶著尷尬的笑說:“抱歉,一時腳滑。”
我感覺徐姐臉上的驚恐有些不同尋常,她為什麼在聽到袁長明的背景時,忽然間腳滑?巧合?還是不小心?
她是個謹慎的人,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可是袁長明這個人難道有問題嗎?
徐姐發現我正望著她沉思,她有點慌張問:“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袁長明還在揉著額頭,說:“看你幹嘛?我腦袋上面都被撞出一個包來,你說我們看你幹嘛?”
我們誰都沒有理會袁長明的牢騷,而是對視了很久,我笑著說:“沒事,就是覺得你今天開車的水平,怎麼有點倒退了。”
我最先移開視線,徐姐鬆了一口氣說:“這不是一時腳滑嗎?我今天穿的可是皮高跟。”
她重新發動車,車子便緩慢啟動,終於開始在馬路上又低速行駛後,我們都沒在說話,徐姐一直心事重重的開著車,我也一時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話要說。
只有袁長明,像個喇叭一樣,在我耳邊不斷嘰嘰喳喳說著話,一時問我今天為什麼要幫他,又指著我同樣被撞紅的額頭問我疼不疼。
我從來沒見過一個大男人竟然可以如此聒噪,一路上說個不停,說得我心煩意亂,恨不得往他嘴裡給塞上十幾個饅頭,然後對他說一句:“閉嘴!”
大約是我已經習慣了傅紀琛強加給我安靜,他不是一個很愛說話的人,受他的影響,我也漸漸變得不愛說話,而突然見遇到個很愛說話,並且口乾舌燥都沒打算停的人,我只能忍之又忍,儘量把他當成空氣。
就在這心事重重的一路上,徐姐將我們放在一個人流量多的廣場中心,她並沒有多和我們說什麼,而是在臨走前暗示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