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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頓了幾秒,沒有給他任何答覆,在濛濛細雨中不斷朝前行走著,我和身後的袁長明距離越拉越遠,遠到再也看不見彼此,遠到他那些話,成為了一陣風。
怎麼說呢,這個世界上一定會有一個乾乾淨淨,身世清清白白的好女孩在等著他,一定會有的。
而我們這樣的人,就該在陰暗的角落掙扎,掙扎出來見到陽光是自己的福分,如果沒有掙扎出來,何必用滿身漆黑的自己去接觸他,弄髒他呢?
美好的東西,通常是用來維護的,不是用來糟蹋的。
我在附近轉了一圈,又再次往回走後,袁長明已經離開了,我站在馬路邊上,掏出手機在鍵盤上熟練的按出一串數字,電話撥出去後,電話那端傳來一個男聲,他語氣內不含情緒的喂了一聲。
我乾脆的說了一句:“是我。”
電話內傳來他的笑聲,他說:“我以為你和袁長明還在瘋呢。”
他雖然是笑著說出這句話,可聲線卻透露無限涼意。
我說:“很多事情都逃不出你的眼睛,我怎麼敢。”
傅紀琛輕描淡寫的說:“你怎麼不敢,我看你,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你不敢的事情。”
我說:“是嗎?您千萬別高看了我,我膽子其實挺小的。”
傅紀琛說:“好了,別和我油腔滑調,人在那裡。”
我說:“你不是知道嗎?”
傅紀琛說:“你以為我是神仙?”
我說:“你幾句話就從袁長明探出我在哪裡,和神仙不就只差一線之隔嗎?”
傅紀琛調侃說:“看來,你這語氣是怪我破壞了你們的好時光了。”
我說:“我和他有什麼好時光啊,對於我來說,和傅總在一起的時光才是好時光。”
傅紀琛笑了笑說:“別貧嘴了,我在後面。”
我結束通話電話,往後四處看了看,便看到不遠處一輛停在馬路邊上的黑色轎車,我就知道,他一定在附近,也不知道在那裡看了我多久,我心裡忽然升起一絲感嘆,一定不要與傅紀琛這種人為敵,和他玩,他絕對有這智商可以讓你屍骨無存。
我將手機往包內一放,便快速朝著那輛車走去,裡面出來一個司機,將車門拉開後,傅紀琛正坐在車內,手中拿著一本雜誌,那雜誌已經被他翻到最後一頁了,如我猜的沒錯,他已經來了很久了。
我彎身進去後,並沒有和他說話,而是脫掉了自己的外套,手不斷理著自己的長髮,將髮絲上面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