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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我的話,他沒有太大的反應,而是需以一個助理的口吻提醒我說:“慄小姐以為傅總是在為了這件事情而生氣?”
我說:“他不是為了這件事情又再為了哪件事情發這麼大火?”
周繼文說:“您私自吞了打胎藥的事情,難道你忘記了嗎?”
經他這一提醒,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剛想解釋什麼,周繼文說:“如果您不想懷這個孩子,大可和傅總說,何必又假惺惺的周旋著呢?”
周繼文見我一臉無話可說的模樣,便冷笑了一聲,也沒在房間內多逗留。
之後那幾天傅紀琛果然沒有再來過,也沒有醫生來為我檢查,完全任由我一個人躺在那裡,不管也不顧,經過這次大劫,我身體已經虛脫到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也沒辦法離開這裡,每天便只能臥病在床,天天昏睡著。
有時候連睡上一天的時間都有,可越到後面,我身體情況卻越來越差,時常覺得小腹疼痛,我感覺到自己再繼續以這樣的情況下去,必定會不妙,人的求生本能讓我掙扎著從床上下來,可雙腳剛落在地下,還沒站穩,雙膝便直接跪在了地上,我第一反應便去捂住自己的小腹。
我動彈不得,雙腳根本沒有力氣站立,指捏抬起臉看向病房門口是否有人經過,讓對方拉我一把。
可門口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我又只能掙扎著拖著雙腿在床上找著手機,找了好久,終於在床頭櫃的抽屜內找到,我給自己的助理打了個電話,想要對方來接一下我。
可對方卻顯示無人接聽。
我聽著電話內綿綿不斷的嘟嘟嘟聲。
這一刻忽然覺得,什麼時候我慄棠又變得這麼無助又悲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