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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去看看他。”
傅紀琛說:“他沒在這裡。”
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表情意外的問了一句:“什麼?”
傅紀琛說:“那子彈並沒有傷到他要害,只是打在了他肩膀,傷口不是很深,他在醫院住了一夜後,便自己離開了,我派人找了他,但並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我第一直覺便是否認,我說:“怎麼可能?當時那麼多血,我看的明明是他胸口中了一槍,怎麼會是肩膀?”
傅紀琛有些不悅的微眯著眼睛說:“看來你是不相信我剛才所說的話了。”
我有點火了,無法控制自己心內的無名之火說:“傅紀琛?你能不能別這麼狹隘?我說了我和他之間早就沒有了任何的感情,我之所以這麼著急去看他,那是因為這一次我真的要好好感謝他如果不是他,你的孩子此時就凶多吉少,話說回來,更應該感謝他的人是你。”
傅紀琛冷笑說:“慄棠,你以為我真有你想的這麼狹隘嗎?如果你認為是我故意要藏著袁長明,不讓你們見面,你現在大可以去找他,如果找到了他,我讓你帶孩子和他離開。”
我自然是不會相信袁長明的話,我必須要親眼去見他,也要親自去找他,必須要見他的本人為止。
現在袁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又受傷了,他怎麼可能走遠,他不會又像上次那樣一般消失的。
我固執的從床上爬了下來,傅紀琛也不再攔著我。
我衝出了病房,在棟住院樓上上下下找著,當我走到自後一間,那便是袁姿這間房時,我腳步停了下來,站在那扇緊閉的門口猶豫了良久,遲疑了大概四五分鐘,我還是伸出手將門個給推開了。
當們徹底大開後,袁姿沒有在病床上,也沒有在房間裡,我以為她是轉院了,傅紀琛怎麼可能會讓我同時和袁姿住在同一棟樓呢?
正當我這樣想著時,我在房間內忽然聞到了一股怪異的燒焦的味道,這種燒焦的味道,好像是紙張之內的東西燃燒後產生的氣味。
我直接從門口衝了進去跑到了房間內的陽臺口上,袁姿正蹲在一個火盆前,不斷往燃燒得正旺的火盆裡扔著手上的冥紙。
嘴裡在碎碎念著什麼,我聽不清楚,特別小一聲,也特別的顛三倒四。
我站在那裡看了她良久,她燒得非常專注,根本沒有發現我的存在。
火光映在她臉上,讓她蒼白的臉有了一絲血色。
她燒完手上的冥紙後,發現沒有了,便慌張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