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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員便拿著我的工號牌看,緊接著夜晚我便被徐姐帶去給了傅紀琛,那一天在包廂內傅紀琛問了我很多平常的問題,那些問題卻都和我的家庭和背景都有關,現在重新聯絡起來,才發現他買下我,要了我都早有預謀。
我剛想說什麼,靠在椅子上的傅紀琛說:“其實傅家找了你已經七年,傅廷有間歇性精神病,對你母親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偏執感情,傅家這麼多年斷斷續續不斷在找你。”
我說:“為什麼找到我的第一時間沒有把我送給你傅廷?”
傅紀琛笑問:“現在送跟第一時間有區別嗎?”
我說:“當然有,如果你一早就準備把我送給傅廷,卻在找到我私自藏了我一年,這其中的微妙還是有區別的。”
傅紀琛沒有立即回答我,而是從椅子上直起身,身體朝我靠近,他食指微微挑起我下頜,便親吻了一下我乾燥的唇說:“這區別就在於,我很想嚐嚐這個讓我找了七年的女人是什麼味道。”
他並沒有放手,我們兩個人的距離仍舊隔得很近,他看到我眼睛內的恨意,笑著說:“如果不是他要你,說實話,我還真捨不得將你拱手相讓。”
我說:“你對我真的沒有別的感情了嗎?”
我死死盯著他離我只有幾厘米遠的雙眸,我想從他眼睛內看出點不一樣的東西,可他雙眸內的光只是暗了一些,其餘根本沒有變化,他簡短又迅速回了一句:“沒有。”便鬆開了我下頜處的手。
他沒有過多停留,起身離開了房間,剩我一個人出神的坐在那兒望著一桌基本沒有怎麼動的飯菜,嘴角扯開一絲笑,原來他真的一點都不曾有過。
我從飯店回去後,便站在酒店房間的窗戶口看了半夜,一直到感覺風吹進來有點冷,我才回了床上休息。
之後幾天我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後,便和傅紀琛達成了一種共識,既然我是他買下來的,他要我做什麼,那我照做就好。
傅廷自從那一次和我見面當場發病後,便在醫院休養了幾天,一直到情緒穩定下來,醫生判定沒有事情後,傅紀琛才再次安排我和傅廷見面。
當然在見面之前,傅紀琛早已經命人去會所將我以前的資料全部抹除重新捏造了一份劇本,內容不過是從小生長在農村,十八歲外出打工,這麼多年一直都在某小工廠內當文員。
並且禁止我和提我和傅紀琛以前的關係。
這些我當然懂,如果讓傅廷知道,他一直在找的女人,卻被他兒子捷足先登,那不得把他氣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