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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按照他的話躺下,而是聲音沙啞說:“剛才我做了一個什麼夢。”
他問:“什麼夢。”
我說:“噩夢。”
他說:“只是噩夢而已。”
我說:“特別真實。”
他終於睜開眼來看我。
我環抱住自己,對他說:“夢見了十年後的我們。”
他似乎是覺得有趣,眉間閃過一絲興趣,等著我繼續說。
可我只是搖搖頭,對他說:“我不打算告訴你。”
傅紀琛聽了,他笑著說:“為什麼。”
我說:“因為夢說出來就會變成現實。”
傅紀琛從床上翻身而起,靠在床上後,習慣性去床頭櫃旁拿了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後,他似笑非笑睨著我說:“我從來不相信夢。”
我說:“我也不相信。”
他抬手握住了我手,感覺到冰涼,便將我往他懷中一拉,用被子將我們兩人的身體蓋住,他笑著說:“很晚了,睡吧。”
我窩在他懷中,沒有理他,只是望著他睡衣處胸口的金屬釦子回憶著剛才的夢,隔了一會兒,我從他懷中抬起臉問:“可以給我抽一口嗎?”
他說:“煙?”
我說:“對。”
他說:“吸菸有害健康,不準。”
我說:“你不是也在抽嗎?”
他笑著說:“我男人,無所謂。”
我說:“男人可以抽,為什麼女人不能抽。”
他看了我許久,最終還是沒有同意,而是將手中的煙掐滅掉,簡短說了一句:“睡吧。”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戴秘書一早便來找傅紀琛,他慢條斯理穿好衣服後,側臉看像還縮在被子內的我,笑了一下,便才出了臥室。
他去了客廳後,我從浴室洗漱出來,坐在鏡子前看向自己的臉,傷仍舊還在,但沒有前幾天那麼恐怖了,我試圖用粉餅去一層一層遮蓋,遮了好久,臉上的傷沒有那麼明顯後,我才從鏡子前起身離開,去櫃子內拿衣服,本以為我留在這裡的東西已經全部被拿去傅家了,可將櫃門開啟,裡面清一色的男士襯衫和外套中夾雜著幾件女裝。
是我不經常穿的衣服,傅紀琛也沒有找人扔掉。
我隨手拿了一件,換好後我沒有在臥室多停留,轉身朝客廳走去,可剛走到門口,剛將門推開一條縫隙,便正好看到聽見戴秘書和傅紀琛提起傅廷的傷勢,聽說傅廷目前已經好轉沒有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