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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著這張臉,笑著說:“我這張臉,我身上所流傳的血液,就足夠獲取傅廷所有寵愛,一個女人若是沒有男人的寵愛,說到底,再厲害,再有立足根本,在另一個人面前,只要對一個男人隨便一句話,便會動搖她的根基,她的信譽,她用了幾十年所堆砌起來的努力。”
我這些話,就像一根帶毒的箭,直插她心臟做深處,這也是她最為懼怕我的地方,因為他們永遠都在和一個叫江姵蓉的女人鬥,可這個女人身上的東西卻有幸被我所繼承,這就相當於是一種特權,這種特權是他們一輩子都無法得到的。
大太太臉色有些難看了,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她恢復了那副偽裝,她笑著說:“你在威脅我?”
我說:“不,我是在提醒您。”
大太太問:“你想怎麼樣。”
我說:“我不想怎麼樣,我只希望今後我與大太太能夠井水不犯河水,我和榕惠蓉藍都不一樣,他們已經習慣受您掌控,可我的人生向來喜歡自己拿捏在手中,只希望下次大太太別再有之前那種事情。”
大太太說:“你以為我會怕你?”
我低笑說:“我沒有說您怕我,我只是和您談條件。”
大太太說:“如果我不同意呢?”
我說:“最多往後的生活中,會與大太太有過多的摩擦而已。”
大太太往沙發上一靠,冷笑一聲說:“沒有兒子,沒有傅家的股份,只是憑著一張臉來到傅家,憑著一個男人對你母親的情誼,你以為你走得長遠嗎?”大太太說:“你去算算,老爺今年七十歲,算長一點,活也活不過二十年,你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只要他人一沒,就什麼也沒有,你以後該怎麼憑著你這張臉立足在傅家?”
她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什麼,她笑著回了一句:“對了,還有傅紀琛,他應該不會不管你吧?”
大太太臉上帶著試探的意思,我笑著說:“以後的日子該怎麼就怎麼走,畢竟大太太年紀也不小了,也不可能看得太長遠,就不勞您為這些事情費心。”
我這句話完畢,大太太臉色便有些發白和發青,只不過是她將情緒壓了下去,她過了好久,重新綻開慈眉善目的微笑說:看來,是個口齒伶俐又張狂的丫頭。”
我笑著說:“過獎。”
等傅廷從檢查室出來後,我和大太太正以一副情同姐妹的模樣,對坐愉快交談著,絲毫沒有之前怒氣囂張的模樣,我最先從沙發上起身去扶門口的傅廷進房,他看了我和蓉鑫兩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