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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間的力道幾次將我嘴唇給咬破,我雖然感覺到疼但並沒有推開他,反而一邊和他死命相抵,一邊伸出手摸索著去他腰間解他皮帶,可手剛碰觸到冰冷的鐵鏽質感,前一刻還在和我纏綿擁吻的傅紀琛,下一刻便停止住了他所有動作,快速又準確的按住了我放在他腰間的手。
我手上的動作被他按得動彈不得,壓在我身上微喘著氣的傅紀琛忽然間笑了出來,他說:“現在可不行。”
我和他隔開了一點距離,抬臉去看他,略帶挑釁的問:“怎麼?傅總是不敢還是不要?”
他胸口仍舊在輕微起伏,眼睛含著笑意問:“這個問題重要嗎?”
我說:“當然重要,傅總敢冒天下大不韙,提前玩了你爸的女人,怎麼現在反而變得這麼孬種不敢了?”
我這句話多少帶著故意刺激的成分,可傅紀琛是什麼人?面對我的話絲毫不受影響,他笑著說:“如果你要這樣認為我自然沒有辦法。”
他和我打著太極,我上半身死死壓著他的胸口,用力大聲問:“是不敢還是不想!”
他被我激動的模樣逗得笑意越來越深了,我見他始終不回答,便要再次伸手去解他腰間的皮帶,他又再次按住我,笑著說:“是不敢。”
他趁我不注意時,將我手從他腰間拿來,我剛想反抗,他順勢將我手一擒拿,我感覺到疼痛,抬腳便要去踢他下體,他手上的的力道稍微加重,我腿剛提起來,因為疼痛而無法施展動作,傅紀琛見我眉間的情緒,他話內略帶下流的說:“踢壞了,你可只能當寡婦了。”
我憋紅了臉,冷著聲音說:“你放開我!”
他假裝聽不懂問:“先從哪裡開始放?”
我說:“手!”
他聽了,竟然笑出了聲,將我手從他腰間給拿了上來,放在視線下打量著我那隻因為被他擒拿住而姿勢怪異的手,他將我蜷縮的手指頭一根一根掰正,笑問:“你說是這隻手不老實,還是這隻手的主人不老實?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我才考慮要不要放。”
我倔強的將臉一撇,語氣裡壓抑著憤怒說:“我不會回答這麼無聊的問題。”
傅紀琛說:“很簡單,不回答那我就不放。”
我說:“你不放?”
他好心情的嗯了一聲,等著我的反應。
我朝他冷笑了兩聲,再次確認問:“真不放?”
他再次嗯了一聲,我淡淡一笑,張開嘴剛想大喊一句救命啊,有人強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