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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我頸脖,我看不見他臉,所有聲音全部被他那雙掐住我頸脖的手給扼住,我只聽見他在我身後大聲說:“這麼多年了!我找了你這麼多年!好不容易見面你還想離開我嗎?!你到底有沒有心!到底有沒有!”
傅廷掐住我頸脖,便咬牙切齒不斷用力掐住,我出不了聲,只能絕望的敲著那扇緊鎖的們,敲了好久,傅廷掐住我脖子的力氣越來越重了,他仍舊在我身後大聲說:“你躲了我這麼多年!現如今,你還避我如蛇蠍,既然是這樣留不住你,那我也不願意看到你和別的男人雙宿雙飛,我掐死你!看你還怎麼走!”
我從最初的用力,到後面成為無力,隔了好久,鼻尖能夠喘息的空間越來越少了,我絕望的心生放棄之時,房間內左側位置一扇側門忽然被人一腳給踹開,門外快速衝進來幾個人,快速跑過來便將掐住我頸脖的傅廷給拉開。
他鬆開我頸脖,我全身便虛軟的往地下一跌,不知何時走進來的戴秘書恰好扶住我,防止我摔倒。
傅廷還處在癲狂中,有兩個醫生往他嘴裡塞了一顆什麼東西,他才逐漸平復下呼吸,任由那些人扶著他出了這房間。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看,戴秘書將我扶到桌邊坐好,給猛烈咳嗽的我倒了一杯水,她將杯子遞給我時,我連手都是顫抖的,哆哆嗦嗦好久,才握住茶杯,往火辣的嗓子內倒了下去。
好久,我喘息了好久,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戴秘書扶著我虛軟的房間出了這座包廂,可我們剛下了階級時,我腳步一頓,戴秘書問了我一句怎麼了?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抬起臉在這座院落四處環顧了一眼,目光最終落在不遠處一座假山上佇立的閣樓上。
上面正站在了一個男人,他手上正握著一隻茶杯,目光眺望在一個轉角口,他所看的方向正是醫生扶著傅廷離開的走廊。
他眺望了足足有一分鐘之久,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眼眸一轉,便正好落在我身上。
那樓閣離我所在的位置不過是百米以內,樓閣上所站的人是傅紀琛。
我們兩人隔著樹影與偶爾撲騰而過的飛鳥對視著。
可他並沒有長久和我對視,最先從我身上移開視線,將手中的茶杯遞給身邊的侍者後,便轉身離開了那裡。
他所站的位置不知道是恰巧還是成心,正好可以將我們房間內所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包括我剛才的聲嘶力竭,我的害怕大喊他名字時的情形,他都看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