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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成了這樣。
到達晚上戴秘書來了這裡很多趟,每次都是去書房找傅紀琛。
我坐在客廳外面一直等他們聊完事情,已經是夜晚十點,戴秘書正好從書房內出來,她目光若有似無看了我一眼,被我發現後,又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對我微笑了一聲,一句話都沒說,抱著檔案朝大門口離開。
可在她即將關門的時候,我從沙發上下來朝她走了過去問:“戴秘書,昨天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戴秘書反問我:“慄小姐問的是哪方面?”
我說:“紀琛怎麼會知道我和傅博文見過面?”
戴秘書想了一會兒,我以為她最終會回答我,可沒想到,許久她開口對我說了一句:“抱歉,我不知道。”
她毫無餘地說完這句話,沒有再多做停留,也沒有管站在門口的我,將門拉上後,便離開了酒店。
晚上睡覺時,傅紀琛睡在我身邊不知是否入睡,我們中間隔了很遠的距離,我不敢靠近他,很多次我都想主動開口說話,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如何開口,糾結到大半夜,最後沒有抵擋住睡意,便漸漸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是凌晨四點,我下意識去摸身旁的人,手所觸控到的是一片冰冷,顯示身側的人已經離開了很久,我腦海內的睡意在那一刻煙消雲散,睜開眼燈都來不及開,想去客廳找人,可剛到門口,我腳步一頓,便立即去看不遠處的陽臺,才發現傅紀琛正在外面抽菸。
陽臺外漆黑一片,只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靠在陽臺欄杆上,黑暗裡,時不時有零星火星在閃爍,我遲疑了一會兒,朝那端走了過去,剛到達陽臺,冷風便從四面八方襲來,我無端打了一個寒顫,我並沒有立即靠近,而是試探性喚了一句:“紀琛。”
這句話在風聲中不是特別大,但是傅紀琛聽見了,可他沒有應答我,我正要抹黑朝他走過去時,燈忽然輕啪了一聲便亮了,傅紀琛已經從前方站在了我身側,他眉頭微皺問:“怎麼出來了。”
我順口也問了一句:“怎麼大半夜在抽菸?”
傅紀琛淡淡說了一句:“煙癮發了。”
他說完,要從我身邊經過時,我適時握住他手,感覺自己剛從房間出來的手反而比一直待在外面的他還要冰冷,我小聲解釋說:“紀琛,那天我不知道傅博文為什麼會出現在我們所在的飯店內,我們真的只是和他說了幾句話,我之所以沒有告訴你,是聽說你和傅博文關係不是很好,怕惹你心煩。”
我解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