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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薄唇微緊抿看向我。
我問了最後一句:“人命在你眼裡到底是什麼?”
我沒有等他的回答,而是伸出手將他給推開,便朝著病房內走了進去,傅紀琛也沒有再跟過來。
之後我便一直縮在自己的房間內,不踏出病房門半步,到達晚上的時候,似乎是傅紀琛和護士吩咐了,她們準時在晚飯過後為我將房間內的窗簾給拉上,又將窗戶緊閉。
其中有兩個護士守在這裡,可現在的我並不覺得多麼害怕,心裡有的只是深深的無力感,她們在這裡我反而無法入眠,便出聲將她們打發走,那兩個護士有點猶豫了,發生了今天這樣的事情,她似乎是怕我會做什麼傻事,便言語間有些推脫。
似乎是並不打算按照我的話離開。
我今天也沒有太多精力和她們在這裡周旋什麼,她們不離開,我便安靜的躺在床上,閉眼入眠。
一夜過去後,傅紀琛一大早來醫院看我,在傅紀琛推門走進來時,那兩個護士同一時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傅紀琛看向床上的我,見我還躺在床上睡覺,便對那兩個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兩個護士很機靈的明白了他的話,並沒有鬧出多少動靜,兩人一前一後的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房間內只剩下我們兩個人後,傅紀琛朝著床上的我走來,他站定在床邊,同樣沒有打擾我,而是彎身坐了下來。
我感覺到他的視線一直落在我身上,很安靜平和,可讓此時根本沒有入眠的我身體莫名緊繃。
在睜開了眼睛,正好和傅紀琛的視線相撞,他眼睛內的神色頓了三秒,半晌,他伸出手為我拉了拉被子說:“你醒了。”
我嗯了一聲。
傅紀琛問我昨天夜晚是否睡好了。
可我並沒有回答他,而是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說:“我想見單穎和袁長明。”
傅紀琛也不說拒絕和答應,只是問我:“你是否能夠保住自己的身體。”
我說:“我自己有分寸。”
傅紀琛說:“既然你知道分寸,那就過幾天,過幾天后單穎的後世肯定是需要處理,到那時我會安排你們見面。”
我嗯了一聲,沒再說什麼,又緩緩躺了下去。
之後那幾天我都安靜的待在自己房間內哪裡都沒有出去,傅紀琛起初還有些不放心,時常叮囑護士注意我這幾天內的情緒和動靜,並且準時和他彙報。
可一個星期過去後,我仍舊和以前一般,像個沒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