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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處理我的事情,有幾個人走了上來,一起將我手上的繩子給鬆掉,我身體能夠活動後,第一時間便用手掌捂了一下自己火辣的臉,面板是一陣焦灼的疼痛,我試圖從地下掙扎著爬起來,可才動兩下,發現頭太暈了,身體有些不穩的虛晃著。
我只能坐在地下歇一會兒,好將大腦內的暈眩感給驅逐掉。
之後周繼文將我從地下給扶了起來,他低聲詢問了我一句身體是否還好,我沒有回答他,只是萬分疲憊的回了一句:“走吧。”
周繼文見我臉色不是很好,便沒在拖延,扶著出了馬場。
到達車上後,我便一直靠在車窗上沒有動,一旁的周繼文時不時撇過臉看我一眼,見我一直沒動也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對前方的司機讓他快一點。
可前方是紅燈階段,不適合闖燈,司機有心無力,只能儘量將車開穩一點,可好不容易等車開過了紅燈區,我小腹處忽然一陣絞痛,我努力憋著氣,不讓自己的情緒洩露出來。
可越到後面,這種疼痛已經超過了人可以承受的範圍,我靠在窗戶上,咬著唇低聲尖叫了出來。
一旁的周繼文見我一頭大汗,便知道我身體上出了問題,他眉頭緊皺的彎下腰詢問我是情況,可我根本沒有力氣回答他,只能死咬著唇,來緩解小腹內劇烈的疼痛。
到達這個時候了,周繼文只能吩咐駕駛位置上的司機別再遵守交通法則了,而是快速開往最近的醫院。
周繼文吩咐完後,又立馬拿出手機不知道準備給誰打電話,他打了很久,電話那端始終都沒人接聽,他又扭頭看了我一眼,便將手機放下,不斷用手拍著我後背緩解我的疼痛。
可他剛拍了兩下,忽然感覺自己所坐的地方溼漉漉的,他低頭看了一眼,發現皮質的後座椅上全部都是血。
他又抬起臉看了我一眼,當即便提高聲音對司機再次高聲說了一句:“再開快點!”
司機也感覺到不妙,當即便什麼都顧不上了,只顧著忙著將車往前開。
很快我終於被送進了醫院,我並不知道孩子怎麼樣了,但心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想著孩子肯定保不住了。
所以在我送去醫院搶救這段過程中,我一直都很冷靜,之後身體上被打了麻醉,大約昏睡了一個小時,再次醒來後,天外的天光還是大亮。
房間內空蕩蕩的,但卻時不時有人在說話,我艱難的抬起脖子循著聲音望了過去,才發現說話的人是正站在房門口和醫生說話的周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