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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傅紀琛。
傅紀琛也回看我,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問:“怎麼這樣看著我?”
我說:“我的助理怎麼在你這裡?”
傅紀琛側臉對一旁的助理說:“和夫人說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助理笑著走了上來,站在面前,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和我開口說:“夫人,是這樣的,傅總已經吩咐我將公司的事情全部處理好,所以您不用再擔心什麼。”
我當即回了一句:“他有什麼資格來插手我公司的事情?”
助理聽到我這句話,愣了一下,他說:“傅總……”
他看了傅紀琛一眼,眼神內略帶遲疑,我也看向傅紀琛,他對助理吩咐說:“你先去處理公司的事情,這裡沒有你什麼事情了。”
我聽到傅紀琛的話,愣了三秒。
助理對於傅紀琛的話似乎非常唯命是從,點了一下頭,轉身變要走,我在後面說了一句:“站住。”
助理看向我,我朝他走過去吩咐說:“送我去公司,我要去處理事情。”
助理見我突然還在堅持這件事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傅紀琛一眼,我見他不走,便主動上前去拉住他,帶著他朝前走。
可他才走兩步,傅紀琛便在後面出聲說:“別理她,上車吧。”
本來還稍顯遲鈍的,聽到傅紀琛的話,竟然直接無視我的吩咐,將我的手拉開,便離開了。
我站在那裡望了良久,沒反應過來,直到助理徹底離開後,我轉過身看向他,面無表情的問:“你想怎麼樣?”
傅紀琛說:“我沒有怎麼樣。”
我說:“我的助理是怎麼回事?”
傅紀琛說:“慄棠,你不需要這一切,你只需要我。”
他說完這句話,便對一旁的司機冷聲吩咐了一句:“帶夫人回去。”
他說完,便自己最先走了進去。
什麼叫我不需要這一切,我只需要他?
當我明白他這句話時,是在兩天後,我打電話去詢問秘書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秘書本來還支支吾吾著不說,到最後竟然被我逼了出來,她說:“自從您沒來公司後,公司完全是陳總一手遮天了,公司裡明裡有兩個老闆,可現在所有人全都是以陳總馬首是瞻。”
我皺眉問:“陳總?”
秘書說:“您不知道嗎?”
我說:“什麼陳總?”
秘書說:“陳助理啊。”
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