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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李村長這才開啟了話匣子:“還是老樣子,一到晚上我睡著就能夢到那個女人,說什麼讓我償命,還說殺了她的孩子。”
“而且我就跟鬼壓床一樣,動也動彈不了!”
聽到這裡,我卻是有些迷茫了。
鬼眼下,李村長身上並沒有任何陰氣,可他說的這個夢又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就說了這些嗎?”我實在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李村長點了點頭,再度點了根菸,只是我發現他手掌忍不住輕輕顫抖著。
我摩挲著下巴陷入沉思,陡然間一股陰冷把我驚醒。
可這股陰冷卻是轉瞬即逝,若不是我本就對陰氣敏感,絕對察覺不出來。
“家裡就你一個人?”我看著李村長。
李村長頷首點頭,猛地吸一口煙:“就我一個人,我爹也去世的早。”
“就留下我媽守著老宅子,本來想把她接過來,說什麼她都不肯!”
我扭頭看向大鬍子,眉頭緊鎖,目光中有著些許怒氣。
“不是,小七爺,我真不知道,我也是剛知道他家還有老宅子!”
大鬍子自然清楚我惱怒的原因,急忙開口解釋。
李村長聞言也是趕忙解釋:“我之前也沒和胡師傅說過,小哥,這到底是咋回事!”
“先去你家老宅看看再說!”我眉頭緊皺,直接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在李村長的引路下,我們七拐八拐來到他家老宅,也就是距離泗溪村大概七八里地的地方。
他家老宅在一處梯田之上,屋後有著一棵棗樹已然完全枯死,院中寸草不生,就連泥土都四分五裂,乾涸的不成模樣。
我跟著他進了主屋,卻見一個老婦人身體佝僂坐在床上發呆,眼神木訥,來回掃視著四周,好似在尋找什麼。
剛進主屋的一瞬間,屋裡冷的讓我打了個哆嗦。
“怎麼這麼冷……”我下意識喃喃自語。
李村長回頭說了一句:“這是瓦房,就算是三伏天都是這樣,夏天都得蓋棉被。”
“本來我想把我娘接到我那,可她怎麼也不肯,非說要在家裡守著我爹。”
我點了點頭,也沒說話。
正當我目光與李村長交匯時,卻是發現他身後趴著一道黑影,雙手勒著他的脖子,也不說話,甚至就連鬼眼都看不清虛實。
李村長此時也感覺有些不耐,拼命搖晃著脖子,大口大口喘著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