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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小的地方?”
連沛剛開始也覺得這裡太狹窄了,住久了也就習慣了:“還好。”
“還好?這整套房有你臥室加衣帽間大嗎?”關千韻揚聲道,“你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苦了?”
連沛不想讓阮願聽見:“你小聲點。”
關千韻後來查了一下阮願真正的出生日期,又去找大師看了看。
她很信這位大師,當初她和連遠山結婚的時候,也去算了一掛。
大師說的是嫁給連遠山後夫妻感情淡薄,但可享一世榮華富貴。的確,她和連遠山如今是貌合神離,但連遠山未曾在經濟上虧待他。
對於連沛和阮願,大師說既是冤家,也是救贖,雖然會有些坎坷,但也是命中註定之人,是可遇不可求的緣分。
關千韻一個人想了很多,心中已經差不多妥協了。
她這次來,也不是想勸連沛什麼,只是好久沒見兒子,心裡想念。
她說連沛不去看她,只能她來找連沛,連沛心裡不是沒有愧疚。
他知道他對不起父母,可他現在必須強硬一點,才能讓他們看到自己的決心。
關千韻和連沛聊了許多,問連沛最近公司的事務,還罵連沛的堂哥居心不良,剛上任就漏出來馬腳,想要把海澤的資源介紹給自己的小公司。
“他大概是知道他是坐不穩這個位置的,急於牟利,沒有大局觀念。”關千韻說,“你爺爺大發雷霆,我看他們也沉不了多久的氣,就會來找你。”
連沛:“堂哥不行,還有堂弟、堂妹。”
關千韻不當一回事:“他倆更不成氣候。”
到了飯點,母子倆打算去餐廳吃頓飯,當作慶祝生日,雖然這是連沛過得最簡單、最寒酸的一個生日。
去之前,關千韻說叫上阮願一起,她想見見阮願。
連沛卻拒絕了,他和阮願現在都不是戀愛關係,阮願沒有義務陪他見母親。他也擔心關千韻對著阮願說不出好話,讓他在阮願那裡又被扣掉幾分。
關千韻聞言不悅:“為什麼?你為了他做了這麼多,他一點都不為所動?”
連沛說:“那是我自己願意的。”
阮願準備出門去倒垃圾,走到玄關換鞋,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響,一個女聲在說:“他就住在對門是不是?你不叫他,我去叫,他總不會連長輩的面子都不給吧!”
阮願一愣,一個猜測剛冒出來,緊接著就被證實。
連沛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