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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她？”孟西凡愣了愣，忽然笑了，只是這笑容多少帶點危險。
“孟筱筱跟你說的？”
梁清妍沒有回。
那就是預設了。
“她都是怎麼跟你說的？”
“她哭了，說你打的很兇。”梁清妍是個老實人，直接回憶那天電話裡聽到的慘狀，“拿雞毛撣子抽她。”
孟西凡片刻後，語氣莫名開口，“嫂子你說的對，我以後絕對不會打她，一定好好和她溝通。”
聽到這話，梁清妍微微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
她本來也是忍不住才說這事的，而且孟西凡沒有想象中的不好說話。
送她下車後。
孟西凡撥通了跨國電話。
那頭的宋原野接通，言簡意賅的一個字。
“說。”
聲音有種虛無感，像是正在忙手頭的事情，把手機放在一旁。
孟西凡回，“野哥，我今天撞見嫂子被人欺負了。”
“誰？”這次的聲音，明明比剛剛清晰太多。
隔著聽筒都能感覺到的低冷。
“就是方家那個方文軒。”孟西凡語氣嘲諷，“他那個軟體開發，狗屁不是，也就是拿著老爹的錢，玩小孩過家家那一套，不瞭解市場風向，要不了多久就得玩完！”
說完，他又不懷好意地笑，”不過現在看來，馬上就玩完了。”
那頭的宋原野詭異地沉默片刻，低沉的嗓音透著絲絲涔涼，“我記得，方氏在私募基金的名單裡。”
孟西凡眸光輕閃，“我明白了。”
“我現在在國外不方便，交給你處理。”
“好，放心。”
經理辦公室。
馬經理臉色鐵青，“小梁，我好不容易把這件事交給你，結果你卻辦成這樣，讓我怎麼跟公司交代？剛剛方少還給我打電話，說你態度有問題！”
“方文軒這個專訪，我做不了。”梁清妍咬唇，“他行事有問題。”
“你以為你是誰啊？”馬經理一拍桌，橫眉豎眼的模樣看起來有些兇狠。
“他有問題輪得到你來說嗎？你別以為你之前談了個有背景的男朋友，就也是上流人士了！現在害公司丟了這麼大的單子，完全是你的責任！”
“你明天先不用上班了，回家休息兩天。”
好聽點是回家休息。
說難聽了就是停職，待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