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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府衙,另有差役為她帶路,路線與上次去仵作房中一模一樣。沈嶠心中更多了幾分確信,看來真是要驗屍了。
走進一看,劉通判與馮仵作都在房內,他們身後還有一人,竟是鄧玄籍。
兩人也有多日未曾見過了。
見她過來,鄧玄籍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並不顯得熱切。
馮仵作卻要熱情得多,笑道:“沈大夫,又見面了。馮某不才,本該是我分內之事,還勞煩你來這一趟。”
劉通判面無表情,聲音卻很是和煦:“其實這事與你也不是毫無關係,唔,板床上那兩人還算是你的鄰居。”
說罷,提起手下白布,露出兩具屍體來,赫拉便是那對私藏兵器的兄弟!
沈嶠一驚,下意識地看向鄧玄籍。
她腦中飛快地轉動,上次一別之後,她所在的坊中夜間巡邏更加密集,這兩人沒有再做行動。此時變為屍體躺在這裡,多半是背後人知曉事情暴露,被滅口了。
沈嶠低頭檢視屍體,屍斑呈暗紫紅色,口鼻處有分泌物流出,顯然在去世前呼吸困難。
拿出工具,翻了翻死者的眼瞼,又檢視了肌肉的狀態後,沈嶠看向馮仵作,肯定地道:“不會是窒息,多半是中毒。”
馮仵作取出一份記錄道:“我也是一樣的想法。但我檢視了他們中午的飯餐,未發現下毒的痕跡。”
劉通判介面道:“中午我們已在碼頭扣住這兩人,人贓俱獲,抓如牢中。誰知還未審問,給了他們一頓飯,人就沒了。”
“衙役收繳了剩餘的所有飯菜,均未發現有毒。做飯的老丈家中也未發現毒藥。”
他語氣中隱隱有些惱意,犯人在官衙中被毒死,是被人明晃晃地在官府臉上打了一耳光。
沈嶠沉吟片刻,道:“下毒倒也不一定要用毒藥,或許食材本身就有問題,也可能是根據食性相剋的原理來下毒。”
她心中已隱隱有了猜測,在現代時,她曾有個印象深刻的病人,與這個症狀頗為相似。那人是進食了河豚後中毒,醫院搶救許久,最終也沒有救回來。
古人也有“拼死吃河豚”的說法,若是故意不做好處理,想要以此害人,還是很容易操作的。
然而她提出這個想法後,其餘幾天卻都否定,劉通判道:“河豚可算作珍饈,刺史大人也難得吃上一回。衙門裡的牢飯中,是絕無此物的。”
說罷,親自帶沈嶠去往隔壁檢視。
揭開木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