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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鐘,還是揉著亂糟糟的頭髮坐起來,煩道,“你變得也夠快的,昨天比我還喪,今天又這麼生龍活虎的了,你就真的一點不在乎?”
她指的是和霍欽的事。
雖說寧佳書的感情生活一直波瀾起伏,但別人也就算了,霍欽她是知道的,寧佳書這麼早開始喜歡他,職業都是因為他選擇的,居然也能說斷就斷。
“嗯,不在乎。”寧佳書睜大眼睛開始刷睫毛膏,“今天走出去我們就是認識的普通關係,我不會再惹他了。”
她又像是在和自己強調。
擰上睫毛膏蓋子,又擠出遮瑕,繃緊臉拍打在臥蠶下的黑眼圈上,絕口不提昨晚失眠的事。
“霍欽知道你高中暗戀他的事兒嗎?”
“我憑什麼要說?”寧佳書回頭一記冷漠的眼刀,“你最好也把嘴巴閉緊點兒。”
一段關係裡,誰的喜歡先開始,誰的喜歡多一點,誰就是輸家。
就像當年的寧母一樣。婆婆瞧不起,街坊的閒言碎語,她頂著重壓,患得患失渴望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對等的愛和認同,到最後卻還是個可憐女人。
當年,所有人都覺得寧佳書跟寧父去澳洲是最好的,但她選擇留在寧母身邊,因為她看不起她,卻也覺得她可憐。
“你就作吧。”
何西眨兩下眼睛收回頭,又覺得憤憤,“誒,你父母就不跟你提結婚的事嗎?咱們明明一樣大,怎麼就好像只有我一個人被催?”
“沒空管我,他們知道我能過好。”
做好所有準備,寧佳書拉著飛行箱準備出門,何西正收拾茶几,攏攏一大堆酒罐子,準備一起抱去廚房,手一滑,幾個沒喝完的噼裡啪啦掉下來,整好潑在寧佳書鞋面和褲腳上。
防了一早上,還是中招了。
何西臉色一僵,“親愛的,實在是手誤。”
她堆出她乘務長的標準笑容,捏著抹布角,就要過來替寧佳書擦拭。
“別來這套了,”寧佳書忙著出門,“把你車借我開到公司,這事兒我就不追究。”
上海下了一夜的雨,寧佳書剛剛看到部分地鐵的停運新聞,其中就有到公司那條線。這個時段的打車難度可想而知,偏她的車又壞了。
何西磨蹭好一陣才依依不捨把拴著毛絨絨球狀物的車鑰匙遞過來,“剛修好,你可小心點兒開,別撞壞了。”
“我又不是你。”寧佳書埋頭換鞋。
何西被懟得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