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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出賣他們,但他們要是出賣我,那也不要怪我狠就是了。反正,有不少人已經在做吃裡扒外的事情了,我也很想看看,他們最後會是一個什麼表情。”向冬晴說道。
兩人本是準備漫步一陣兒,然後坐地鐵回去的,但剛走了幾分鐘,便接到了趙思清打來的電話。
“冬晴你到公司裡來一趟吧,你們家的親戚全跑到公司來了,影響有些不好。”趙思清說道。
由於到公司裡來的人都是向家親戚,趙思清也不好越俎代庖,她雖然一貫強勢,但婆媳關係實乃千古之難題,哪怕一點小事都足夠引起山崩……所以,在這種事情的處理上,趙思清拿捏分寸是非常到位的,直接讓向冬晴來親自處理。
當然了,這件事若是趙思清自己處理,當然是施展“溫柔一刀”,連話都不用說。
齊不語當然是趙思清的刀,而且他還不能像齊等閒一樣有很多廢話,甚至,齊不語在帝都的時候都是雨夜帶刀不帶傘。
向冬晴答應道:“好,我這就過來,您稍等。”
說完這話之後,她伸手攔下計程車,而齊等閒自然陪同一起過去。
“我雖然當時還小,但他們吃不飽飯的樣子,我依舊曆歷在目,我爸得勢之時,他們和藹可親……現在,一家親戚,偏偏變成這樣。”向冬晴無奈道,語氣當中沒有悲傷,早已看開了。
向家親戚不惜千里迢迢從中海跑到魔都來,自然有貪婪作祟,但肯定也受到了外人攛掇。
齊等閒平靜道:“底層人最真誠,最熱情,但吃苦最多的也是他們。”
“不過,很多人在脫離了底層的困境之後,往往忘了自己曾經的樣子,變得趾高氣昂。”
“他們甚至覺得眼前的底層人,是不夠努力,不夠奮鬥,還會看不起和恥笑他們。”
向冬晴微微點了點頭,覺得這話很有道理,感慨道:“不忘本可太難了。”
齊等閒笑道:“往大了說,一個社會是否文明,其實就看他們是怎麼對待底層人民的,是否足夠寬容與耐心,是否願意接受批評。”
向冬晴說道:“確實,人類的認知是有限的,所以必須要去接受批評。可有些人總覺得自己是神,只能聽溢美之詞,而無法容忍批評。”
沒過多久,計程車停在了向氏集團大樓的門口。
兩人下車,走入大門,看到向冬晴之後,裡面正有些慌亂和竊竊私語的員工們立刻精神一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
“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