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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她回眸嫣然:“你回來了。”
“嗯,勞你久等。”
朱祐樘自然而然地牽住她的手:“你想怎麼畫?”
“你先換衣裳。”張羨齡叮囑道,“換那件淺紫色的道袍,這樣才與我這一身相配。”
朱祐樘聽從她擺佈,乖乖換了一身淺紫色道袍。
換好衣裳,兩人在屏風前的寶座上一齊坐著。
畫師早就候在殿外,此時蒙詔進殿,忙著將已調好的顏料畫材一一擺好。
“萬歲爺,現在可以畫了麼?”
“可。”
瞧見畫師提起畫筆,朱祐樘打算放開張羨齡的手,像以往帝后畫像一般正襟危坐,他抽了抽手,沒抽動,因為笑笑將他的手握得緊緊的。
“就執手畫好了,咱們是帝后,也是夫妻,牽著手也是光明正大。”張羨齡目不斜視道。
真拿她沒辦法,朱祐樘嘴角也有了淺淺的笑意,與她十指相扣,讓畫師就這樣畫像。
畫成之後,天色已全黑。
宮人將蠟燭一支支點燃,將殿裡照得亮堂堂。
用過晚膳,朱祐樘將今日與閣臣討論邸報之事說與張羨齡聽。
“當真要讓邸報仿照宮報的樣式改版?”張羨齡眼睛一下子亮起來。
得到朱祐樘肯定的答覆後,張羨齡越發高興。雖然說也許宮報不過是一件小事,可能給前朝的邸報帶來啟發,這於她而言,著實是一大肯定。
朝廷的邸報與宮報不一樣,受眾極廣,上至官員百姓,下至寒門書生,都會關注邸報。不過邸報的發行卻並不是很受重視,歸通政司管理也不過是這幾十年的事,多半將天子政令、朝官升遷調令簡短記載下來,而後刊發,偶爾半個月出一份,有時一個月才出一張。
不過朱祐樘如今發了話,從此以後邸報的發行,無疑會大有變化。
既然有邸報,不知民間有沒有小報,張羨齡心想。其實她做宮報的時候就有一個想法,倘若能使人在宮外建一個報社,發行報紙,一來可以將宮內改進之物釋出出去,二來她也能趁機夾帶些私貨,潛移默化引導一下社會風氣。
她問朱祐樘:“民間是否也有小報呢?”
“似乎也有一些報房商人,不過不成體系,多半是些奇聞異錄。”
“那……不違反律令麼?”
朱祐樘思索片刻,搖了搖頭:“只要沒有過分的言論,似乎也沒聽說有誰管。怎麼忽然問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