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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楚棠說,我喜歡的人是你!是你!怎麼可能是別人?
可他緊緊咬著牙,嘴裡泛上了血腥味,他才清醒了一點兒。這種心思怎麼可以讓楚棠知道,楚棠現在的平靜怎麼可能是給他那種心思的。他真是白日做夢了。
一天的忐忑、不安、期待、狂喜全都餵了狗。
他現在只想掀桌走人。
然而他已經不是那個孩子氣的小太子了,他說的話、做的事,通通都要考慮可能帶來的後果——他已經長大,楚棠對他情緒化的行為早就不會似從前那般寬容,鬱北也不會。
君臣之禮,在數十年的教導與訓練中,早就刻進他的心裡。
他收回手,沉聲道:“並無大事。只是聽聞容卿最近為解決東廠的事鞠躬盡瘁,心裡不安,故來慰問。”
容約道:“謝陛下關心,臣無恙。”
說了一會兒正事,鬱恪把玩著手中的酒杯,笑道:“日光正好,就不說那些事了。”
“陛下請講。”
鬱恪狀似不經意道:“容卿可有什麼喜歡的人,若對方也有意的話,朕可以賜個婚,不至讓朕的愛卿孤身一人。”
容約彷彿察覺到了什麼,敬色稍稍褪了一點兒,唇角拉下來,俊朗的面容有股冷峻的味道:“是國師和陛下說了什麼嗎?”
楚棠一離開,鬱恪的機敏就回來了。一聽容約的話,他立刻猜到容約和楚棠之間有過什麼對話,才讓楚棠誤以為他喜歡的是容約。
“國師那個性子,能和朕說什麼呀?”鬱恪彎了彎眼睛,笑容無害,道,“只是容卿多年未娶妻,好像在等誰似的,明眼人都能猜到。”
他的神情不像是真的知道了什麼,容約緊繃的肩膀鬆了下來,彷彿藏住了秘密,緩緩吐出口氣:“陛下說的不錯,臣確實是有心上人。”
“哦?”鬱恪關懷道,“是哪家女子?”
容約搖搖頭:“他並不知臣的心意,臣也無意打擾到他的生活。”
鬱恪說:“容卿一表人才,怎麼遇上這種事也躊躇了起來?”
“那人地位不比尋常人,臣自知這等心思對他來說只會是困擾,便決心藏好,陛下至尊九五,也許不會明白。”
鬱恪道:“你怎麼知道他就不喜歡你呢。”
容約說:“臣試探過他……結果他依然不曾知曉那般心思。”
試探。鬱恪心裡冷笑。
結合容約剛才的話,還有他面對楚棠時一改平時厲色的樣子,他就猜出容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