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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始生出一些隱隱的期待和奢望來。他想,楚棠……楚棠知道也好,知道也好,總不至於誤會他喜歡別人,還若無其事,甚至暗暗祝福他和別人那樣來得戳心。
雖然,雖然楚棠很可能會罵他狼子野心,說不定還會動手給他狠狠幾耳光,不對,應該是讓千機閣的人將他這個皇帝暗殺掉……
少年年紀輕,一直跟在宮裡長大,沒見過什麼真摯的情情愛愛風花雪月,此刻明白自己的心思,遇到了情關,卻沒有哪個人能給他一些建議,讓他只能悄悄躲著楚棠,好令心上人的拒絕來得更緩慢些。
養心殿內,鬱恪一手撐著腦袋,煩悶地用嘴巴頂住筆,胡思亂想得厲害。
良久,他喊道:“黎原盛。”
黎原盛立刻推門進來:“陛下有何吩咐?”
“拿詔書來。”
“是。”黎原盛手腳利落地在桌上展開明黃色的布帛和詔紙。
鬱恪點點筆尖,提筆寫道:“自古以來,太子之師,繼天立極,天下之本。今楚國師資質粹美,儲育國本,心純禮善……故請為太師,謹告鬱北天地社稷。”
他寫的時候,就在想,不知道楚棠還記不記得這些話?
楚棠位高權重,想來也不會有多珍視一封空泛的太子詔書吧?
這番話是他小時候剛做太子時,帶著沈丞相打出來的手傷,一邊哭一邊寫的。雖說時隔久遠,但他銘記於心,寫起來一氣呵成,彷彿不用過腦子就從筆下逸出。
他忍不住了。楚棠不來,他就過去。
不過少年覺得自己要有做皇帝的樣子——他總不能去找楚棠,逮著人直接就問“既然你知道了我的心意,那你呢?”這種話吧,冒失,一點都不穩重。他可是楚棠一手教出來的帝王,怎麼可能在自己的老師面前表現得如此莽撞呢?
所以他機智地想了個藉口,還特意準備了幾件正事,可以和楚棠商量。
夜裡,將所有事情都處理完,鬱恪對黎原盛道:“備轎,去國師府。”
黎原盛剛點頭,月容就進來了:“稟告陛下,國師在門外求見。”
鬱恪一愣:“宣。”
黎原盛機靈地放下了手中的聖旨,和屋裡的人一起退了出去。
門開啟了,夜裡的風進了一瞬間就被關在了外面。楚棠走進來,修長身影在燈下移動,鬱恪覺得燭光都晃眼了。
“參見陛下。”楚棠行禮道。
鬱恪心一緊:“平身。”
楚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