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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砸手裡了,小云這孩子不會在家啃她這個老吧。
她還真有點理解她媽當初為什麼老逼著她相親了,瓜好不容易熟了,就怕爛地裡……
雲丹冷笑:“來日方長,我們走著瞧。”
總有你叫的時候!
譚香載著他,提步往山洞的方向走,慢悠悠地回道:“瞧什麼?”
雲丹:“……瞧誰能笑到最後。”
譚香笑了:“就你那脾氣,估計夠嗆。笑兩聲就翻臉,肯定笑不到最後。”
雲丹繃著臉也不是,發火也不是,小尾巴“啪啪”甩,咬牙切齒道:“譚、香!”
譚香:“哎,你尾巴抓緊點,別摔地上了,還得重洗。”
她一個大人,怎麼也不能老跟孩子鬥氣,譚香溼漉漉的大尾巴向上翹,剛好擦過了雲丹的頭頂。
雲丹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沒完全乾透的大尾巴,蓬鬆的長毛都貼在上面,來回搖擺。
“幹什麼?”
譚香:“我用尾巴給你出個謎題,你看看我模仿的是誰?”
雲丹不情不願地扭頭瞧,就見大尾巴抬起了尾巴尖,向上抻了抻,像極了某人高傲時的模樣……
緊接著大尾巴左右甩了甩,外層的皮毛炸開,將某隻生氣時的氛圍模仿得惟妙惟肖。
也許是氣大了,雲丹已經麻木了,吊著眼梢冷眼看著這條膽大妄為的毛棍子。
譚香:“你猜出來是誰了嗎?”
雲丹冷笑道:“你祖宗。”
等著,總有你哭的時候。
她不是愛表演嗎,到時他讓她天天用尾巴模仿動物,一天一種,不模仿都不行!
譚香甩了甩尾巴,蹭了蹭他的蛇身道:“別生氣啊,我逗你玩呢,我模仿的這麼像,說明我認真觀察你啊。”
晃晃悠悠,太陽沿著天邊下落時,他們剛好到達了洞口。
譚香把洗乾淨的小云放在了蛻皮上,走出山洞將已經晾乾了的“搓澡巾”叼了回來,放在了洞裡的空地上。
平時山洞裡就只有她一隻,她也不覺得孤單,就是自言自語的次數有逐漸增多的趨勢。
多了一個小云之後,明顯就有些不一樣了,要說哪兒不一樣,就跟單身人士養狗一樣,它也不用說話,只要在那兒喘氣,就會讓人有種治癒感。
可惜,小云會講話……
譚香收拾好山洞裡的東西,把磨牙用的骨頭棒堆到了一處,就躺回了蛻皮做的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