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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多,焦潤抽空去了趟菜市場,買今晚的菜。回來的路上,距離店門口還有二十米的地方,她就看到了一輛救護車停在門口。
焦潤當時心裡就是一“咯噔”,跑過去的時候,老太太剛被抬到車上。
同一條街熟食店的老闆娘看她回來,連忙跑過來焦急地說道:“潤潤啊,你可回來了,你奶奶剛才跟我說說話,突然就倒了。”
焦潤將菜遞給她,冷靜地說道:“麻煩您幫我放屋裡,我跟著救護車去趟醫院,店外的捲簾門鎖上就行,鎖頭在收銀桌旁邊,謝謝您了。”
交代好事情,焦潤立即跳上了救護車,對醫生道:“我是病人家屬,她是我奶奶。”
急救車關上門,一路向著最近的醫院駛去。
焦老太太躺在擔架床上,雙眼緊閉,一左一右兩個醫生,焦潤不懂醫,沒有上去添亂。
眼角瞥到焦老太太的鞋鬆了一半,只有上半段掛在腳背上。
焦潤伸手,將她的鞋子穿好,理了理褲腿子上的褶子。
冥添面無表情地盤坐在地上,開口道:“你想知道她有沒有死氣嗎?”
過了幾秒,焦潤道:“生死有命,奶奶她幹了一輩子白事,最知道這個道理,它來了,我們接受,它沒來,我們也接受。我會一直陪著她,等待結果。”
冥添雙手放在膝上,靜靜地凝望著這個乾淨的靈魂。強大,自由,純粹,就像琉璃一樣,陽光透過,卻帶不走一點顏色。
焦老太太最終沒能挺過這一劫,突發性腦溢血,生命截止在了這天深夜。
焦老太太一生乾淨利落,就連死都死的痛快灑脫,沒受一點罪,也沒有任何的預警,說拜拜就拜拜了。
焦潤坐在手術室外的塑膠椅子上,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手術室的燈亮起時,她彷彿若有所感,最先出來的是醫生,遺憾地向焦潤搖了搖頭。
焦潤點了下頭表示知道,說:“謝謝。”
“請節哀。”
焦潤站起身,說道:“我家是幹這行的,我一會兒就帶她走,您有電話嗎?我想叫一下殯車。”
給德華打完了電話,焦潤跟著護士去了停屍間。
“車一會就到,您去忙吧,我想跟奶奶單獨說說話。”
等護士走了,焦潤走到了鐵床前,將老太太身上蓋著的白布掀起一半。老太太的遺體非常安詳,就跟睡著了一樣。
焦潤替她理了理頭髮,笑著道:“您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