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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郭謙瞪了他一眼,煩躁的說道:“蘇毅少年從軍,在軍中多年,之前要動他,不是那麼容易的。”
“那……那現在怎麼辦?”主薄語氣滿是焦慮。
他焦慮,郭謙比他更煩,眉頭緊皺之下,亦是陰沉沉道:“不僅如此,那柳長卿也被放了出來,照此看來,前番酒宴上,他完全就是在演戲,故意迷惑我們的。”
“那,不如我們主動示好?”主薄試探性問了一句。
“沒用的。”郭謙直接道:“今日州府議事,我這個長史竟然沒有資格參加,這代表了什麼你還不明白?”
“要不,先下手為強?”主薄臉色也變得陰狠了起來。
聽到這話,郭謙眼中閃過了一道寒光,冷冷說道:“可作謀劃,但不要貿然行事,刺殺太守,乃九死之罪,說嚴重點,就是謀反,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出手,但未雨綢繆也未嘗不可,另外不要忘了,各縣官員,可都是聽我們的。”
“明白,明白。”主薄連連點頭。
與此同時,秦地鳳陽縣。
蔡府發生了一宗命案。
蔡家在當地可是大戶,經初步報驗,說是蔡府少夫人懸樑自盡。
眼下,齊英正帶著幾名縣府官兵,在勘察現場。
他的年紀,約莫二十多歲,其人很有能力,在鳳陽縣內,也一心想要懲治兇徒,保一地平安,可在腐敗的官場,他是有能力沒人脈,手上又沒錢,因此一直沒有得到晉升。
此案發生之後,蔡老爺避不出門,蔡家少爺也說是悲傷過度,不願見人。
房樑上,正有一條麻繩,吊著一名女子的屍體。
幾名官兵進來之後,也是皺了皺眉,齊英則是用手指摸了摸鼻子,接著開始掃視現場。
他的目光很銳利,看了一圈之後,也定在了自盡的女子身上。
這時候,跟著他來的官兵中,有人開始說道:“齊大哥,蔡家都說了,這女人是上吊死的,此案沒什麼可查的,還是走吧。”
“關乎人命,豈能妄下定論。”齊英說了一句,繼而朝女子屍體揚了揚頭:“先把她放下來。”
“這,齊大哥。”官兵有點不樂意。
“恩?”齊英眉頭一皺。
“好吧。”他是領頭的,官兵無奈,只能由兩人上前,將女子從房樑上挪了下來。
等屍體放到地上之後,齊英半蹲於地,先是大致掃了一眼,接著捏住女子的下巴,將其腦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