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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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磡沒有接觸過女人, 但是他出門辦事,經常看見兩三歲的小孩子不講究,大咧咧在路邊撒尿。
小女孩和小男孩姿勢不同。
或許是長大了又相同?畢竟他也沒見過大姑娘。
又或者顧長衣異於常人?他第一次背顧長衣的時候, 明明感覺到了他胸前的……
可是那裡後來又瘦沒了。
無數的矛盾和問題向沈磡拋來,如同風刀霜劍, 逼他畏懼, 逼他清醒。
相處了這麼久,他沒有證據證明顧長衣是女的, 也沒有證據證明顧長衣是男的。
他跟顧長衣居然這樣陌生。
沈磡坐在屋頂上, 眉眼像結冰似的嚴寒,他想逃避這個問題,然而有個鐵一樣的證據擺在他面前——
他曾不合時宜地感激過父親一次, 謝謝他把顧長衣帶到他身邊, 讓他荒蕪的小院和人生都充斥著鮮花和綠草。
此時此刻, 他重新審視沈威的目的, 居高臨下,看見了真正的謎底——沈威故意給他找了一個男媳婦。
難怪顧長衣逃婚沈威不惜派出天狼將軍追蹤千里。
他一早就落入了沈威設的局, 沉湎其中,長醉不醒。
五臟六腑擰在一起,胸口像堵了一團麻布,沈磡知道怪不了顧長衣, 因為他自己是傻子, 男人女人對他而言並無區別,願意照顧他已經是上天的恩賜,所以顧長衣才放心地男扮女裝嫁給他。
換了任何一個心智健全的未婚夫,顧長衣定然會逃婚到底。
可是他不甘心,他剛剛歡喜地把“媳婦”二字揣在心口, 捂了一路,燙呼呼的。
他剛把這令人動容的兩個字,百轉千回地說出口,說與沉睡的顧長衣聽。
眨眼之間,說出去的話,被團成一團,變本加厲地堵回來,硬塞回他的喉嚨裡,讓他發不出聲,無可奈何。
沈磡憋得難受,瘋了一樣地想撕毀什麼無形的禁錮。
突然間,沈磡想起顧長衣有來月信,沈威坑他的鐵證站不住腳了。
心頭凝滯的血液又消融活泛,像融化的春水衝擊下游冰凍的河堤,聲勢浩大,冰凌四濺。
他恨不得破窗而入,將顧長衣按著扒個精光,看看他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
念頭一經產生,便叫囂著,沈磡握緊了佩劍,眼見為實,猜測當不得真,沒錯,數次經歷告訴他,不能以常理揣測顧長衣。
一定是這樣,他和顧長衣都拜過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