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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季悠感覺自己被徹底看穿。
放在被子下的雙手不由得握成了拳。
窒息地看向季錦初：“我，我不知道大哥在說什麼。”
“你不知道嗎？學術論的事兒，你敢說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學術論’三個字，就如利刃一般，瞬間刺激的季悠臉色蒼白。
本就有些閃躲的眼神，此刻看著季錦初更是染上了濃濃驚恐。
對上季錦初眼底的寒冽，只是一瞬，季悠就想也沒想地搖頭：“我，我不知道！”
站在一邊本就不悅的邵雪，現在聽到季悠的否認，看向季錦初的時候再次擰眉！
“行了，悠悠怎麼可能害……”
然而不等邵雪話說完，季錦初就看著季悠打斷：“陶瑩認識嗎？”
“我，不認識啊！”
季悠再次搖頭。
此刻比起剛才，她的搖頭也變得更加乾脆利索了些。
就好似事情真的和她無關。
見季錦初如此犀利的質問，加上季悠害怕的驚恐，邵雪急了：“錦初你這是幹什麼呀？悠悠是妹妹，不是犯人。”
看著自己的兒子因為沈鳶，這麼審問季悠，邵雪心裡有些氣急。
然而此刻，不管她說什麼，季錦初始終沒回應。
他的目光就這樣一直在季悠的臉上。
尤其是此刻在季悠的否認下，他的眼神也越加犀利深邃。
這樣的深邃，也讓季悠越加心驚！
“大哥，我，我真的不認識啊……”
見連邵雪的話季錦初也不回應，季悠心裡也更加慌亂。
雙眼泛紅，一副自己無辜委屈的樣子。
只是這些年在季家，唯一不吃她這一套的，就是季錦初。
現在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打消季錦初對她的懷疑和審問，根本不可能。
此刻面對她的否認。
季錦初沒有加急審問，只是淡淡地點燃一根菸，而後狠狠地抽了一口。
季悠：“大哥……”
本來就挺怕季錦初的。
現在見季錦初不說話的樣子，她心裡也更怕。
邵雪也有些看不懂季錦初：“錦初你這是幹什麼？別嚇悠悠。”
季錦初再次抽了口手裡的煙。
而後看向季悠的時候，他的眼底也越加寒冽：“真不認識？”
季悠：“……”
都說不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