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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應鸞其中意義不同的那個。
自己的婚姻即使美滿,伴侶也必須是應鸞才有意義,如果不是,他依舊會陷入迷茫。
但是應鸞問他,他想要什麼?
他可能,只是想要他愛她。
他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人,所以讓他付出什麼都可以。
應鸞不解地看著他。
陸宴行站起身來,他身上低落的血終於止住了,但是原本那些血跡卻在他的白襯衫上流淌出恣意的形狀:“每次和你見面,我都好狼狽。”
他自嘲一笑:“或許真是越來越狼狽,你才離我越來越遠的吧?”
應鸞一動未動。
他拿出一條毛巾,慢斯條理地處理著自己身上的血跡,像是強迫症一樣在傷口上反覆揉搓,直到那裡又重新變得鮮血淋漓。
他對她說:“先和我一起去參加陸振的追悼會吧。”
“這也是條件之一?”
參加追悼會,就意味著要見很多賓客,如果她真的和他一起去,就說明在大家眼裡,他們依舊是夫妻。
應鸞帶著一種近乎刻薄的嘲諷:“你覺得這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他做到的不可能的事情有很多,這件事也一樣,“我手裡有解藥,應鸞。”
“要麼跟我一起去,要麼現在殺死我。”陸宴行指了指一旁的刀片,“只有兩個選擇,你選擇哪個?”
如果有可能,應鸞的確想現在就殺死他。
但是她沒有選擇。
陸宴行歪了歪頭:“你恨我,對嗎?”
應鸞說:“對。”
他卻又露出了笑容:“沒關係的,恨我也一樣,恨甚至比愛更長久。”而且這反而說明她這輩子都忘不掉他了。
他站起身來,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腦袋:“休息一下,我們明天就出發吧。”
——
應鸞沒有選擇在陸宴行那裡過夜,而是去附近隨便找了個地方住。
陸宴行也不阻止,他知道阻止她是沒用的。
但楚維禮的性命在她的手上,就像是風箏的引線一樣,不管她走了多遠,她總會飛回來。
一和陸宴行接觸,她就難以擺脫沉重的夢魘,整個夜裡都難以入睡。第二天一早她醒過來的時候,看見樓下停著陸宴行的車,她甚至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她走下樓去,陸宴行已經穿好禮服,胸前帶著一朵白花。
看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