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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地來參加婚禮,真的是感天動地的大孝子啊。”
她本來想用這些話來羞辱陸逸瑾,沒想到他卻真情實感地苦笑了一聲:“我來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件事的。”
陸逸瑾說:“父親這次是突發心臟病,今天早上才脫離生命危險,現在已經沒事了。但是據我所知,父親的身體一直很好,我們家裡也沒有心臟病遺傳史。”
應鸞皺眉:“你想說什麼?”
“你也知道的,我們家裡有自己的私人醫院,父親每個月都會檢查,他所有的指標都無比正常,這次卻突然出了這種事……”
應鸞忍不住關心,想要繼續追問,卻猛然意識到他在跟她對話,立刻警覺起來:“所以你跟我說這些的原因是?”
“有人在害他,這個人一定是他身邊的人,那人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想要置他於死地。”
她說:“這個人總不可能是我吧?能和他有接觸的人,除了你們的家人,不就是隻有陸宴行……”
她的聲音忽然卡住:“你懷疑陸宴行?!”如果他不懷疑自己的弟弟,又何必跟她說這些。
“要是我說就是他下的手呢?”陸逸瑾的語氣十分堅定。
“怎麼可能。”應鸞下意識地維護他。
對上陸逸瑾的目光,她頓了一下,在腦海中重新組織了一下語言:“首先他沒有理由和動機去害自己的父親。而且他又不跟你們住在一起,完全沒有作案時間,難道你想說他買通了你身邊的人?”
這種機率微乎其微。
貴族家庭的僕人忠心度向來很高,而且陸宴行在他家裡的情況有目共睹,幾乎是人人都當他如空氣,他的存在完全被忽視,更別提和家裡的人相勾結了。
應鸞的語速越來越快,覺得陸逸瑾的想法完全是空穴來風。
她不太相信陸宴行會做出這種事。
“我手上確實沒有任何證據,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陸逸瑾說,“但是他在研究所工作,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他一個。”
“在研究所工作的人那麼多,難道每個人都會弒父嗎?”
陸逸瑾輕佻地笑了一聲,那笑容似乎在嘲笑她對陸宴行堅定的維護,又有些隱隱的苦澀。
“你這麼為他說話?真好……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們的感情這麼好呢?”他微微勾唇,“我這麼懷疑他,因為他就是沒有感情的怪物,為了達到目標,可以對任何人下手,包括他自己。”
應鸞張了張嘴,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