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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腐爛了。她毫不懷疑她不在家裡的這段時間,他是怎樣對著未曾變動過的傢俱訴說著思念的,又是懷著怎樣的心情去一遍遍的擦拭和整理它們。一想到這裡,她就感覺到一陣惡寒。
應鸞回以冷笑:“我以為你知道我回來是要幹什麼。”
陸宴行露出一副“我當然知道”的表情:“那麼著急做什麼?先進來喝口茶吧。”
“不,我們就在這裡說。”應鸞不想踏進這個家門一步,甚至看到家中那些相似的場景,想到上面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她就十分想吐。
“進來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陸宴行笑道,“在你眼裡,我們只是交易,對吧?做一個交易又有什麼好怕的呢?”
應鸞的面上浮現一絲嘲意,不會對她做什麼,是指壓抑她的精神力而後囚禁她嗎?
陸宴行說:“這次不會了,進來吧,應鸞。”
她依舊未動,只是問道:“解藥在哪裡?”
他將手扶在門上:“你不進來,那就沒有解藥。”
應鸞死死咬著牙,最終還是踏了進去。
陸宴行則心滿意足地關上了門。
應鸞坐在沙發上,選擇了她以前最喜歡坐的一個位置。以往柔軟貼合的布料卻讓她如坐針氈,她一直緊緊挺直著後背,沒有絲毫放鬆警惕。
陸宴行在她的面前放了一杯熱茶:“先喝口水吧。”
應鸞看了一眼:“你這次沒在裡面下藥了?”
“應鸞應該早就有防備了,要不然不會來找我。”陸宴行坐在她身邊,“所以下藥又有什麼意義?”
應鸞壓了壓在舌藏頭下的解毒片,手上卻依舊沒有動作。
陸宴行問道:“不敢喝嗎?”
他用手摩挲著杯子,而後自己喝了下去:“你看,真的沒事的。”
“我不想與你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浪費時間。”應鸞不知道他現在又是在做什麼,只能讓自己儘量冷靜下來,“該說的話,我很早之前都對你說過了,你現在又搞這些有什麼意思?”
陸宴行的眼睛垂下來,猶如秋日的枯葉一般,表情帶著難以言喻的脆弱與哀愁,語氣也低沉下來:“別這樣對我……”
她已經對他失去了耐心:“我們早就一拍兩散了,陸宴行,甚至我今天能這樣心平氣和地和你對話,也是你逼我的。”
陸宴行卻依舊在笑,她的情緒沒有絲毫影響到他:“嗯,是我逼迫應鸞的。”
應鸞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