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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猶豫著猶豫著,等到陸賜都已經從耳房出來,一看裡間,姑娘還呆呆坐在妝臺前,也不知在想什麼。
“還不想睡麼?”
他走到沈良沅面前問了一句,然後又看看窗外,開始勸她不要熬夜:“也不早了,我覺得還是早些休息比較好,熬夜傷身,你放心,這屋子真的沒有鬼。”
沈良沅:……我沒有擔心這個!
本來是沒有擔心的,結果讓陸賜一說,又想起了張雀兒那個“外室之死”,一下她又覺得連刮進屋裡的風都是陰嗖嗖的了。
沈良沅一邊默默起身去關窗戶,餘光一邊看到陸賜坦然自若地走到床邊,脫鞋坐了上去。
好像……王爺沒有要做什麼的意思……
沈良沅抿著唇低下頭,順手把窗戶給關了個嚴實。
陸賜靠坐在窗邊,見狀還問了一句:“不開半扇麼?夜裡有風可能會舒服一些。”
沈良沅:不了吧,夜裡的風怪瘮人的……
但她嘴上逞強:“今夜有些涼,王爺我們還是關窗吧?”
陸賜微微挑了一下眉梢,在心裡又記下了沈良沅的一個特點,膽小。
他直起身,想要再跟她說說這鬼怪一事不要盡信,突然又想起以前李沐騫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個“她”指的是陳靈犀。
於是陸賜又重新靠了回去,說出口的話變成了:“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沐騫雖然不確定靠不靠譜,但他與夫人的感情卻是一直很好的,是陸賜身邊唯一可參考的物件。
事實證明,他還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
沈良沅聽後果然笑了一下,覺得王爺今日這話好像說得還可以,聽起來挺貼心的。
因為這一來一回的幾番對話,她走到床邊時終於也自然了一些,但還是臉有點紅。
沈良沅坐下,小心翼翼地脫了鞋襪在腳踏上放好,直起身時又“啊”了一下,看向還亮著的兩盞燭燈:“忘記熄燈了。”
陸賜已經放下了一邊的輕紗床幔,聞言無所謂道:“我來,你躺上來吧。”
說著他便又往外頭讓了讓,抬手幾瞬便熄了兩盞燈。
屋裡一下黑了下來,沈良沅還在往床裡爬,突然就覺眼前一暗,她嚇了一跳,準備落下的手沒了方向,不知按在了哪裡,下一瞬便聽見身邊陸賜發出了一聲悶哼。
接著便是:“嘶——”
沈良沅覺得手心下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