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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卻沉迷於酒色,活該你亡國!”
她回頭看了看醉倒在案几上的履癸,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妺喜輕蔑地笑了笑,轉身走出營帳。夜風吹拂著她的長裙,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她抬頭望向夜空,繁星點點,卻不及她眼中閃爍的光芒。
“履癸,你以為我真的貪戀你的權勢和財富嗎?”她低聲自語,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你不過是我復仇路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她知道,履癸雖然勇猛,卻剛愎自用,沉迷酒色,正是她復仇計劃中最佳的利用物件。
翌日清晨,履癸宿醉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躺在妺喜的床上,而佳人卻早已不見蹤影。
“美人兒,美人兒?”他迷迷糊糊地喊了幾聲,卻無人應答。
這時,一名侍女端著醒酒湯走了進來,嬌滴滴地說道:“大王,您醒了?昨晚您喝多了,是娘娘命奴婢服侍您回寢帳休息的。”
履癸接過醒酒湯,咕嘟咕嘟喝了下去,這才感覺舒服了些。他想起昨晚與妺喜的纏綿,心中一陣火熱,連忙問道:“美人兒呢?怎麼不見她?”
侍女掩嘴一笑,說道:“娘娘一大早就去為您準備早膳了,說要給您一個驚喜呢。”
履癸一聽,頓時來了興致,連忙起身穿衣洗漱。
用完早膳後,妺喜並沒有出現。履癸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便徑直來到了妺喜的營帳。
“美人兒,你在嗎?”他一邊說著,一邊掀開簾帳走了進去。
營帳內佈置得香氣撲鼻,奢華無比,卻不見妺喜的身影。
“奇怪,人呢?”履癸環顧四周,心中疑惑不解。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從屏風後面傳來。那琴聲時緩時急,如泣如訴,彷彿在傾訴著什麼不為人知的悲傷往事。
履癸被這琴聲所吸引,不由自主地走到屏風後面。只見妺喜一身素衣,端坐在古琴前,纖纖玉指撥弄著琴絃,美目微閉,神情哀傷。
“美人兒,這是怎麼了?為何如此憂愁?”夏桀走到她身邊,柔聲問道。
妺喜緩緩睜開眼睛,眼角似乎還帶著淚痕。她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大王,我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心中有些傷感。”
“哦?什麼往事?說來聽聽,也好讓寡人為你分憂。”夏桀好奇地問道。
妺喜說想家了。
這也不足為奇,一個遠在東方的女子,迫不得已背